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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继父让我把朋友们领到家里来,知道真相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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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铁链子像是一条滑腻的蛇盘箍在女孩的脖子上,随着女孩的走动,发出沉重的闷响。

我趴在地窖上方沉默的看着那个向我走来的女孩。

她大概十八九岁的样子,白皙的皮肤,黑亮的眼睛,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然而她脖子上的铁链不知绕了多少圈连向地窖深处的一根粗木桩,她走向我时,拖在地上的铁链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像是蛇吐信子般令人不寒而栗。

地窖口是垂直的,像是一口枯井,外面的阳光照在里面,只有一圈明亮,像是舞台上的灯光,光彩亮丽的表演者站在灯光底下,迎接无数观众的掌声喝彩。

可是,当这个女孩走到光下的时候,一切是那么荒诞。

她不只脖子上被箍了铁链,双手双脚也被麻绳捆住,瘦骨嶙峋的女孩像是待宰羔羊般站在我眼前仰着脸看着我。

她站在光圈底下,满脸的泥渍,唯有那双眼睛亮晶晶的如同被清水洗涤过,然后,她抿了抿嘴,慢慢张口,气若游丝:“求求你,救救我。”

我的呼吸有一瞬间的凝滞,慢慢的一大片阴影笼罩下来,女孩眼里没了光,绝望的垂下了眼帘。

是我重新推上了地窖盖。

因为,我不敢救她。

02

囚禁女孩的是我的继父,李忠伟。

我父亲因病去世两年后,我妈带着我嫁给了他。

李忠伟是一个包工头,这些年挣了不少钱,手头宽裕后便从村民手中买了一块地,盖了一栋二层小洋房,这里地势宽阔,民居远离,后面是山坡,前面是大片平坦土地,种花种菜,很是方便。

旁人都很羡慕我们,以为我们过上了好日子,其实,只有我和我继父知道,这一切不过是他开展他灭绝人性计划的阴谋罢了。

我费力的将地窖盖重新盖好,这盖子是重铁做的,特别沉重,以我的力量只能通过推拉的方式移动它,等我把它重新推回原来的位置我早已经大汗淋漓,看着地窖盖严丝合缝的扣在地窖口上面,我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地窖建在后山坡上,垂直的窖口,结实的铁链,沉重的铁窖盖,这女孩,除非有人救她,否则她永远都逃不出去。

我一边哭一边往山下跑,回忆像是铺天盖地的潮水将我吞没。

03

那是我妈带着我嫁给他的第一年。

起初,他对我妈和我还不错,像寻常人家一样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平淡生活。

可是,有一次他喝多了,回家后我妈想要给他洗脸洗脚,他却撒起了酒疯,把满满的一盆洗脚水倒在了我妈身上,嘴里不清不楚的喊着:“你是我圈养的狗,打你骂你都要听着,明白吗?!”

我妈顾不得自己满身的水渍,拿了湿毛巾去给他擦脸,嘴里耐心的哄着:“好,好,我知道了,你别乱动,让我给你洗洗。”

李忠伟满意的笑了,一头栽倒在床上。

我趴在门框上探着头往里面瞧,我妈看见了,出来赶我:“你叔叔喝醉了,妈没事儿,赶紧回屋里睡觉。”说完便把我往门外推。

“咣当”一声,我妈关上了门。

我在门外站着,听着我妈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你说你今天怎么喝这么多?”

“老子要喝酒,你个娘们懂什么!”继父吼道。

“我这不是担心喝坏身子吗?”

“老子不用你操心!”继父说完后我便听到“啪”的一声,耳光的闷响。

我妈不可置信的声音传来:“你打我?”

“打你怎么了,你是我女人,打你不是天经地义的吗?!”随后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我妈的哭声响了起来,门外的我也着急了,一边哭一边拍门:“妈!妈!”

“哈,忘了门外还有一条小狗。”继父的声音病态而又兴奋。

我妈急切地对我喊:“乐乐,你快去睡觉,妈没事儿!”

我那时年纪小,我怕继父冲出来打我,只好哭哭啼啼的走开了。

身后是一声声重物敲打在肉身上的闷响。

可惜,那时的我和我妈妈并不明白“家暴只有一次和无数次”这个道理。

第二天,继父出门上工了,我妈蹲在门前的院地里浇菜。

我跑过去,轻声喊:“妈?”

我妈扭过头来,脸肿了一大片,冲我笑笑说道:“妈没事儿。”

我搂住她的脖子开始哗哗掉眼泪,我妈也抱着我哭。

噩梦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04

继父上工回来这天,时候已经不早了。

我妈做好饭,摆好碗筷,让我和她一起在门口等他。

夏天的夜,很闷热,屋外虫鸣不止,让人心烦气躁。

我妈老远看见继父的身影,便出去迎他。

等我们三个人坐到饭桌前,继父看一眼桌上的饭菜,脸色变了。

“啪”!继父将筷子摔在了地上。

“老子都快累死了,这么热的天气你连瓶冰啤酒都不知道给我备上!”

我妈慌慌忙忙的站起来,她垂着眉眼低声道:“家里没有了,我没钱去买新的。”

继父从兜里掏出一百块钱拍在了桌子上:“现在去买!”

我妈拿了钱就往外跑,不一会身影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我看着我妈远去的背影,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继父冲我招了招手,笑道:“乐乐,过来。”

我坐在凳子上没有动,心跳如鼓。可是,继父还在坚持不断的叫我。

无奈中我硬着头皮起身,磨磨蹭蹭的挪到他身前。

他一把拽住了我的胳膊,然后开始捏我的皮肉,翻看我的牙齿,又拎着我来回转了几圈,就像在检查商品一样,过了几分钟,继父叹息一声:“又瘦又黑,卖相不好。”

我惊恐的回到座位上耷拉着脑袋不敢看他,可他却笑了笑说:“叔叔和你开玩笑呢,别害怕。”

而这时,我妈妈回来了,她吃力地抱着一打冰啤酒,瓶身的水珠湿透了她胸前的衣服,可她恍若未见,将一瓶啤酒放到饭桌上,剩余的塞进冰箱后,才重新坐到饭桌前。

我妈讨好的给他倒酒盛饭,可这依旧逃脱不过深夜的*打。

我们那时还没有搬家,两个房间挨的很近,每天晚上我都能听见继父用重物打在我妈身上的声音,而母亲隐忍的呻.吟是我一生难以磨灭的阴影。

05

后来有一天,继父问我喜欢玩捉迷藏嘛,我轻轻点点头,他兴奋地将大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说:“咱们家大,院子也宽敞,你可以领小伙伴来我们家捉迷藏。”

那个时候我还很天真,听见继父的话竟然有点开心。起初我胆战心惊带第一个朋友来家里试探时,继父丝毫没有厌恶,相反给我们买了很多小零食,辣条,薯片,可乐,招呼我们好好玩。那两天,继父的脾气很好,他夜里也没有打过我妈妈,我天真地以为继父变好了,他是一个好人,那段时间的暴脾气只是心情不好。

后来,越来越多的小朋友来找我玩,继父准备更多的零食招待他们。大家在宽敞的院子里躲猫猫,跳绳踢毽子,都很开心。

不知从何时开始,继父和我的小伙伴很熟稔了,我们在客厅看动画片时他会不动声色的坐在她们中间,然后看看这个,摸摸那个,就像那天对待我一样,挨个检查她们。

他每每看见满意的女孩,就会发出诡异的笑声。

人贩子?!

是的,人贩子,小的时候和我爸爸一起看电视,每当看到那些大人用玩具糖果哄骗孩子将他们拐卖掉的画面都让我头皮发麻,父亲常对我说他们是坏人,要远离这种人!

可现在,坏人就和我生活在一起!

在我意识到继父可能伤害女孩拐卖女孩后,我就逐渐不带朋友来家里玩了,而他越来越暴躁,他将他所有的不满发泄在我母亲身上!

*打,不停地*打!

而我的母亲越来越归顺于他的暴力,我每次抱着她哭时,母亲甚至顶着她那张青肿的脸对我笑:“哪个男人不打老婆哦,他不错了,能赚钱养活我们娘俩。”

是的,他是包工头,能赚钱,后来我们搬到了新家,在这个远离村居的地方我知道他的计划要开始了。

06

那是个雷电交加的晚上。

漆黑的天空上无数道白光闪过,随后惊起一道道炸雷。

我趴在窗户上看到继父开着他的面包车正往家里赶。

不知怎的,心里有种莫名的感觉,我默默地关了灯然后趴在窗户上借着外面的暗光看着继父的车越来越近,直到停在院里。

他穿着雨衣下车,宽大的雨衣遮住了他的体形,雨帽扣在他的脑袋上看不清楚整张脸,隐约中只能感觉到一双敏锐的眼睛如同利刃让人不敢直视。

他下车后并没有进屋,而是走到车后打开了后备箱,随后他拖出一个麻袋扛在肩上开始往后山坡走。

夜里很黑,我只看到麻袋里鼓鼓的装着什么东西,忽然电光一闪,整个院里亮如白昼,随着一声惊雷响起,我猛的看见一只手从破开的麻袋里伸了出来!

我惊恐的睁大了眼睛,一颗心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等我平复下心情再去看时继父已经走远了。

屋外电闪雷鸣,风雨交加,我趴在窗户上愣了十来秒,终于想到了什么般我快速奔回床上,将整个人裹在被子里面,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回荡在我的耳边。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开门的声音,随后是刻意放缓的脚步声,最后一声“嘎吱”的轻响,继父关紧了房门。

整个房子又重新安静下来,除了外面不断的雷雨交加。

而我在被子里惊恐的瞪大了眼睛,我知道这一夜注定无眠了。

07

继父囚禁女孩三天了。

我一路哭着跑到家里,看见了蹲在菜园里浇地的母亲。

我搂住她的脖子嚎啕大哭,可这一次我妈再也没有掉过头来对我说:“妈,没事儿了”。

因为我的母亲,隐忍而懦弱的母亲因为长久遭受*打和精神折磨,她已经成了一朵枯败的残花,除了洗衣做饭,种菜浇地,她再也不会说话了,她也再也记不得我是她的女儿。

她,成为了一个精神病患者。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我的继父李忠伟。

我抱着母亲嚎哭,母亲却如同行尸走肉般无视了我,一只手不断地想要推开我,一只手却仍旧握紧水瓢去浇前面的菜地。

我的哭声在这远离村居的小洋楼里如同孤鸟悲鸣,一个计划在心中默默成形,这一切的一切,像是一只巨大的推手将我推往悬崖,我不主动向前便只会落得一个更惨的下场,主动争取一下,也许悬崖下还有一线生机可寻。

我就像是一只弱小的孤鸟,默默开始筹谋我的逃亡计划,我要带我的母亲以及那个可怜的女孩逃出继父的魔爪!

08

经过这几天的观察,我发现继父每天都会按时去上工,晚上吃完饭后便会去往后山坡,有的时候半夜回来,有的时候直接住在地窖里第二天再去上工。

因为母亲精神出了问题,所以没人会发现他的异常,而我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每天吃完饭后便回房间看书,然后在继父回来之前假装熄灯睡觉。

而这一天晚上,我决定尾随继父去往地窖。

大约晚上七点半的时候,我们吃完了饭,继父手里拿了扑克牌佯装去找朋友打扑克,对我母亲说道:“我出去玩牌了,你把饭桌收拾好,早些睡觉,没事别出去瞎逛,要是让我知道了打死你明白不?!”

母亲一个劲的点头,快速收拾着饭桌,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抬头看继父一眼。我见势也装作很怯懦的样子对继父说:“叔叔,我去写作业了。”

继父笑了笑,眼色暗沉:“去吧,你也要乖乖的,不然你知道的,叔叔脾气不好。”我连忙点头,然后快速走回了房间。

大概五分钟后,我从窗户上往外探,看到继父出门转身走向了后山坡。

我拿出事先借好的手机装进兜里,也出门追了上去。

这个时候,天还没全黑,我躲在墙根里看见继父已经上了半山坡,朝地窖的方向去了。

我躲在墙根里慢慢等待着夜色的降临,手心里全是汗,一阵细凉的夜风吹来,我打了个哆嗦,一醒神,发现黑夜已经如同一只蛰伏的兽悄无声息的吞没了这片天地。

我握紧了拳头,在心里给自己默默打气,然后坚定的朝后山坡走去。

上坡的路上我走的很慢,尽量避免发出声响,等快到地窖时,我停下了,远远望去,借着月光看见地窖盖推开了,旁边露出木梯的头,隐约中地窖里有微弱的光透出来。

我知道,这个时候,继父应该借助木梯到了地窖里面。我做了个深呼吸,开始轻手轻脚的往地窖口挪。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挪到了地窖口,此时的我已经大汗淋漓,可是我不敢大口呼吸,生怕引起继父的注意,在慢慢的吸气,呼气中只得任由自己一颗心跳的七上八下,翻天覆地。

我慢慢的趴下,然后朝地窖里面看去。

只见地窖里面露出木桌的一角,上面有几根蜡烛徐徐燃烧着。

我看见继父背对着我坐在木凳上,因为视线被地窖土壁阻挡,我只能看见继父的后背微微颤抖着,他的一只手还拿着什么东西。

女孩跪坐在地上,身上的衣服被脱.光,露出大片白腻的皮肤,忽然女孩痛苦的呻.吟起来,我努力探头看去,发现继父手中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小刀划在了女孩略显丰.满的胸上!

鲜血如同滑腻的蛇顺着女孩的皮肤蜿蜒而下,继父伸手沾了她的血放入口中,我听见他又发出那种诡异的舒气声。

他开始脱裤子,我看见他背对着我将身上脱了个精光,他坐在木椅上,身体不断耸动着,双手像握着什么东西,他嘴里不断发出“哈嗤哈嗤”地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我趴在地窖上方,身体都僵麻了,继父才停下。他用卫生纸擦了擦手,然后便开始肆无忌惮的对女孩上下其手,嘴里不清不楚的喊着:“我的小宠物,小狗,小猫,简直太让我满意喜欢了。”

就是这个时候!我的精神高度紧张,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颤颤巍巍掏出口袋里的手机,已经开启了静音的手机在无声中拍下了继父的暴行,尽管光线昏暗,角度也不好,没有拍出继父施虐女孩的全照,可我明白这已经足够了!

我看一眼满脸泪痕的女孩,准备起身离开。可是我在地窖上方趴的太久了,高度紧张僵硬的身体在起身时一时痉挛起来,我没忍住“嘶”了一声,还未完全起来的身体又重新跌回地窖上方。

“谁?!”我听见继父的声音。

这下我赶紧强忍身体不适重新站起来往山下跑去。风声从我耳边呼啸而过,我脑子乱极了。

“怎么办?!怎么办?!往家里跑还是往别处跑?回家装作什么不知道他会相信我嘛?不回家我该往哪里藏起来?继父知道是我报警要害他他会不会杀了我?!”这一时间我的脑子里想了千万种后果,最后我还是决定藏起来!

我跑到另一座山头,以前和朋友玩探险时我们发现这个山头有一个废弃的防空洞,我们经常跑到这里玩过家家。

我一路不断狂奔,在确定继父没有跟上来后我从一大片茂密的丛林荆棘里绕到那个防空洞里。

我坐在里面轻轻喘息着,外面天已经黑透了,我在防空洞里什么也看不见,只有冰冷的空气不断侵入我的骨头里。

我紧紧攥着手机,身体贴在土壁上,顺手将防空洞里一块尖锐的石头也放在脚下,如果继父找到这里我就拿石头砸向他!

如此想着,我静静等待黎明的到来。

早晨六点有一趟去往县城的公交车,我要坐最早的一趟公交车去县城把照片洗出来,然后连举报信带照片放在警局里。

时间一点点流逝着,防空洞里的温度也很低,我煎熬着等待天亮。万幸,继父没有找到我,万幸,随着时间流淌,我等到了天亮。

凌晨五点,我从小路绕到去往公交站的大道上,我站在远处先望望没有继父的身影后才放心走到车站站牌下等待公交车的到来。

一阵冷风吹来,我打了个哆嗦,拿出手机看一眼手机,凌晨五点四十五。

还有十五分钟。

我静静等待着,公交车站零零散散等车的人开始多起来,有男男女女的说话声,也有小孩的哭闹声。

我的精神高度紧张着,一切声音充耳不闻,再次看一眼手机,还有五分钟。

终于,我感觉到车轮转动的声音越来越近,我焦急地站起来,看见公交车车头缓缓驶来。

我的心渐渐安稳,还有三分钟。

两分钟。

一分钟。

“呲”一声,公交车车门打开,我开始顺着人流上车,一只脚刚迈进去,我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扯了下来。

我转头,继父猩红的眼睛瞪着我:“你个王八羔子,想往哪跑?”

恐惧铺天盖地袭来,我转头向周围的人求助。

我大声哭喊着:“救救我!救救我!他是坏人!他是坏人!”

周围有的人继续上车,有的人停下来看着我们,其中一个年轻的小伙走过来问:“你是孩子什么人啊?”

继父双手紧紧箍住试图挣脱的我说道:“我是她爸,她偷了家里的钱要逃到城里去玩,孩子大了不听话!”

我拼命摇头,眼泪鼻涕一大把,我想要解释,可是父亲捂住了我的嘴巴使我什么也说不出来。

年轻的小伙还试图询问什么,这时车上的一个大妈透过窗户冲我们喊道:“这不是李工头嘛,你们家乐乐咋了?”

继父笑笑说:“孩子大了不听话想要偷钱去城里玩。”

大妈笑笑说:“孩子大了,要和她讲道理,别动粗,后爸不好当呀!”

“是呀是呀,张嫂有空来我家吃饭,我媳妇炖肘子。”

“好好!”大妈笑道。

这时公交车开始缓缓启动了,年轻小伙听见他们的对话后也赶紧一脚迈上车走了。

我看见公交车从我身边驶过,整个人都绝望了。

09

继父一路拖着我将我拖回了家。

一进门就将我扔在了地上。

他掐着我的脖子,目光暗沉:“我要是不来,你个小兔崽子还不知道要掀起什么风浪呢,昨天晚上是不是你偷偷摸摸跟踪我去地窖了?”

“我没有。”我摇摇头假装听不懂他的话。

他一个耳光扇在我的脸上,我感觉耳朵瞬间轰鸣起来,他吼道:“还他妈不说实话,昨天晚上你没在家去哪了?!”

“我我我晚上听见有狗叫,我出去找迷路了。”我哭道,开始胡言乱语。

可是继父已经没有心情和我拖延,他揪住了我的衣领然后把我提起来绑在凳子上,我大力反抗着,可是继父却低头威胁道:“你要是再反抗,我就弄死你的妈妈!”

这下,我不敢动了。我妈妈在听见动静后就一直站在卧室门前看着我们,她的眼睛里满是迷茫和无措。

她不记得我,她精神有问题了。

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向她哭道:“妈!救我!妈!”

“你妈现在是个疯子,你别指望谁救你了!”继父恶狠狠道。

“你看到什么了?”他问。

“我什么也没看到。”我哭着摇头。

“放屁!你他妈跑到公交站想去哪?!是不是要报警?!”

“没有没有!”我只能继续否认着。

这时,我兜里的手机响了,继父从我兜里掏出手机一顿翻腾后发现了照片。

我看见他当着我的面将照片从手机里删除,继父喉咙里又发出那种诡异的笑声,他重新掐住我的脖子说道:“你想报警抓我,还他妈拍照片,你想老子坐牢,这两年,你吃我的,住我的,最后居然他妈的想送老子坐牢!”

我的脸涨得通红,此时此刻,我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下意识地不断摇头。

“啪”!继父甩了我一个耳光:“你当老子是傻子吗,还他妈说谎!”继父继续打我的脸,一连串的耳光下去,我只觉得头晕目眩,耳朵轰鸣,这下我彻底害怕了,意识不清的哭喊:“妈妈,救我!妈妈,救我!”

“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继父恶狠狠的说道,然后他转身向厨房走去。

我以为他要拿刀杀我,我只能不断扭动着身子试图挣脱绳子,嘴里还不断叫喊着妈妈:“妈!妈!我是乐乐!我是乐乐啊!!救救我!妈!”

我看见我妈向我走了两步,嘴里不断嘟囔着什么。

这时,继父回来了。

他手里拿的不是刀,而是一个塑料袋。

我看见他将塑料袋套在我的脑袋上,瞬间我就感觉不能呼吸了,我拼命扭动身体,可是氧气越来越少,我感觉自己的生命也在快速流失。

继父看着我濒死的模样,发出刺耳的笑声:“你个贱种!你和你妈都是贱人,居然想害老子,你他妈去死吧!下一个就是你的疯子妈!”

继父大声笑着,我的意识开始模糊不清,就在这时,“咚!”的一声巨响,继父脑袋上流出一股鲜血,身子晃了晃倒在了我的面前。我抬头看去,母亲拿着一根碗粗的木棒站在我面前,她全身颤抖着,涕泪横流,她快速走到我面前替我拿开了塑料袋。

“乐乐!乐乐!”母亲嘴里不断呢喃着。

再次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我剧烈咳嗽起来,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来,我哭着喊:“妈,救我,我是乐乐,妈!”

母亲一边哭一边替我解开了绳子,而这时,继父身体动了动,一只手突然抓住了我母亲的脚踝!

继父抬起满脸是血的脑袋恶狠狠的说:“你个疯女人,你是我的狗,你居然敢打我!”

母亲愣了愣,突然,她双手抱头,歇斯底里的哭喊起来:“我不是狗!我不是狗!别打我!别打我!”母亲跌跌撞撞地往门口跑去,任我怎么叫她都没有回头。

我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拾起母亲掉在地上的木棍朝继父的脑袋狠狠敲去,一声闷哼传来,继父倒在地上不动了。

看着倒在地上的继父,鲜血不断从他后脑淌出来,流淌了一地。我楞了半天,确定他不会醒来后转身去找我的母亲。

将我母亲找回来后我安抚好她的情绪,此时距离父亲倒地已经过去四个小时了。

我重新回到继父到地的地方掏出他装在口袋里的手机哆哆嗦嗦的拨打了。等警车的声音传来时我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扑通”一声,我晕倒在了地上。

10

“你发现继父囚禁女孩的时候为什么不报警?”

“我不敢,继父经常打我和妈妈,我怕他知道我报警后会报复我们。”

“那你之后为什么又拍了继父施虐女孩的照片打算去警局报案?”

“继父把我妈妈折磨成了精神病,我看见那个小女孩被折磨的不成样子,我恨继父,但是我没想自己去报案,我想要去城里把照片洗出来然后偷偷放到警局里然后写一封匿名举报信,我并不想让继父知道是我揭发了他。”

对面的女警点点头,安慰道:“好孩子,那个男人会受到法律制裁的,女孩也已经得救了,你很了不起,是一个小英雄。”

我沉默了一会儿,轻轻点头:“我妈妈呢?”

“医院治疗了,由于她长期受到精神虐.待所以治疗可能比较麻烦,但是你放心,你们的事情受到社会广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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