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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4本武侠小说,醉笑江湖交奇士,快意恩仇终不悔!
第一本:《仙侠世界》
简介:穿越到了天下第一,铁胆神侯朱无视、不败顽童古三通、天地玄*四大密探、扶桑柳生家族与主角有着怎样的关系?吸功大法、金刚不坏神功、阿鼻道三刀、幻剑、杀神一刀斩
入坑指南:了结德高望重,铁胆神侯气势迫人,众人只好让他们带走归海一刀,曹正淳不忿,问如果归海一刀再度出手为恶,用魔刀杀人,责任谁负?
了结表示愿意承担,便与铁胆神侯等人带走归海一刀了。
众人扶着归海一刀来到少林山腰。了结取出一瓶少林珍藏的佛祖除魔丸,暂时给归海一刀服食,
半日之内,可以心平气和,然后要再教他念安心经。
但这也未能彻底清除阿鼻道三刀的魔*,归海一刀还需要最少念七七四十九日安心经,每次心魔发作,再服佛祖除魔丸。
了结亦给成是非少林疗骨散治疗其肩伤。各人拱手道别,铁胆神侯率领众人下山,了结扶归海一刀沿山路而上。
山路尽头,有一人蒙着面,只『露』出一双眼睛,杀气腾腾的。
素心心绪不宁,坐立不安,等着成是非回来。
此时,铁胆神侯偕成是非进来,成是非苦口苦脸,哭诉自己中了少林叛徒的大力金刚指,左肩有很大的伤口。
素心紧张,铁胆神侯表示了结大师已用少林疗骨散为他敷了一次,应不会有事,只是皮外伤而已。
另一方面,了结向归海一刀讲述雄霸天下的来历,说归海一刀吸收了刀法中的怨*,不能自持,才会不能控制自己,大开杀戒。
即使念安心经、服食佛祖除魔丸都只是治标之法,『药』『性』一过,心魔再起,会一次比一次更厉害。
治本的方法全在于归海一刀自己身上,归海一刀须闭关七七四十九天,每天思念佛祖慈悲,勉力克制心魔。
如果经七七四十九次克制成功,心魔自然泯灭,可回复常人明智之心了。
曹正淳向皇上启奏,说近日有一魔头杀害平民百姓,还斗胆行刺朝廷大臣,凶手已查明是护龙山庄的归海归海一刀,昨日本已擒获,可是铁胆铁胆神侯偕了结赶来,借故点化,竟将朝廷钦犯强行带走。
曹正淳咄咄『逼』人,批评铁胆神侯徇私。最后皇上命铁胆铁胆神侯全力侦缉,是归海一刀也好,不是也好,总之缉回归案。
但曹仍未心息,要求铁胆神侯保证归海一刀不再杀人。
铁胆神侯表示如归海一刀再违法纪,铁胆神侯愿受株连之罪,被囚于天牢!
少林寺内,了结与归海一刀念安心经,但归海一刀的心魔开始发作,了结点了他的大『穴』,才令他平静下来。
了结提醒他,要除去心魔全靠自己克制,他刚才已过了七七四十九劫的第一劫。
?刚才寺内众和尚听到归海一刀大叫一声,顿产生恐惧之心,请求了结带归海一刀离开。
了结体谅他们,马上就带归海一刀离开少林寺,打算到后山的达摩洞,继续闭关,解除魔障。
归海一刀已多日不见娘亲了,他希望趁现在心魔暂时被压住,到水月庵见一见娘亲。?
归海一刀到了水月庵,向娘亲交代他现在跟随了结大师除魔障,路华浓鼓励他有志者事竟成。?
归海一刀从水月庵回到达摩洞口时,了结正与蒙面人,也就是柳生但马守大战,但归海一刀内力已失,不能助战。
了结为了保护归海一刀,反而让柳生但马守有机可乘。
但马守乘千载一时之机,使出雄霸天下,将武士刀刺入了结身体,了结当场死去。
?归海一刀逃避到达摩洞内,脚步一差,跌进一个大洞。?
少林寺前空地,屠刀大联盟云集,各人气愤难平。
洛菊生与飞鹰飘然而至,认为屠刀大联盟群龙无首,应让东厂来领导。
洛菊生率领众人来到皇宫前空地,声称有奏折呈皇上,欲进宫面圣。
但此时傅铁城出来,把众人喝走。?朱云轩与上官海棠来到达摩洞,找到归海一刀,归海一刀说了结大师不是他杀的,凶手是一个东瀛忍者,武功极高。
上官海棠相信归海一刀的说话。
归海一刀还需四十七次除魔,若现在回到护龙山庄,必定没法完成。
归海一刀希望待除魔后再回去向铁胆神侯交代,上官海棠觉得归海一刀说得没错,打算在这里陪着归海一刀除魔。?
上官海棠与归海一刀去到水月庵,归海一刀突然心魔发作,满面杀气,佛祖除魔丸已经吃光了,归海一刀按捺不住,挥动宝刀,差点杀了上官海棠,幸好及时止住,最后归海一刀竟斩掉自己的右臂,制止自己杀人!?
一切回复平静,归海一刀苦笑说魔障已除,因为没有了用刀的手,心魔已离他而去了!
?朱云轩带着妻儿来到天下第一庄,王通天喘着气跑出来说,有狂魔闯入天下第一庄,杀了赛大夫!
王通天与朱云轩向铁胆神侯禀报,从赛大夫的伤口看来,应是死于雄霸天下!
?此时,孙公公来报,指皇上和太后宣召铁胆神侯马上进宫。
原来司空国舅昨夜也被京城狂魔杀死了!?
归海一刀斩掉右臂后,已包扎好,暂时无大碍,只是失血过多,恐怕要卧床一、两个月。
路华浓希望归海一刀斩掉右臂后,魔『性』从此消失。
铁胆神侯乌鸽传书来,上官海棠一看字条,立即赶回护龙山庄。?
皇上已下令刑部加紧缉凶,太后嘱咐绝不能让真凶逍遥法外!
曹正淳乘机向太后说出元凶就是护龙山庄地字第一号密探归海归海一刀,而且本来已经逮捕了归海一刀,可惜却被铁胆神侯放走了!?
太后大怒,气得心绞痛。曹正淳乘机问皇上,要不要立即传铁胆铁胆神侯入宫见驾?
皇上碍于太后在场,只好答应,还召大学士傅铁城一同入宫!?
傅铁城回报,指刑部仔细检查尸体后,可以肯定,国舅爷及赛大夫都是死于同一张刀、同一人之手,凶手杀人的一招乃是已在江湖失传了十八年的雄霸天下!?
铁胆神侯辩称江湖上天外有天,除了归海一刀之外,未必就没有另一个人会使雄霸天下!
不应缺席审案,就把归海归海一刀定罪!
皇上认同,便下令缉捕归海归海一刀归案!?铁胆神侯将此事告诉上官海棠,说自己曾在皇上和众大臣面前许过承诺,若归海一刀再『乱』杀人,便要受株连之罪!
但上官海棠愿以『性』命担保,在国舅爷遇害的前一天,归海一刀为除心魔,已把自己的右臂砍掉了,故不可能是归海一刀杀死国舅爷的。
?铁胆神侯闻言大愕,十分紧张和关心归海一刀的情况。
但此时不能让归海一刀去和曹正淳对质,因为一来归海一刀还未能下床行走,若硬把他老远运来京城,恐怕会伤势加剧;
二来归海一刀伤势还未复元,恐怕受不住牢狱之苦,会死于狱中;
三来曹亦会质疑是他们斩了归海一刀的手来掩饰罪行!而最重要的是,第三颗天香荳蔻仍在曹正淳手里!
所以,铁胆神侯只好自愿囚于天牢。
素心得知铁胆神侯自愿入天牢,十分担心,要铁胆神侯答应,无论在天牢多久,一定要完好无缺的出来!
铁胆神侯着她放心,将她抱入怀中,无限温馨。
上官海棠再扮小德子,混入宫中,为铁胆神侯向皇上求情。
但皇上也没有办法,因为铁胆神侯是在众大臣面前许下承诺的,皇上也不能帮他。
那边厢,铁胆神侯急召万三千来,因为他快要入天牢了,护龙山庄内的机密档案,只好全交给万三千代为保全。
铁胆神侯准备起程去面圣,众人依依不舍,铁胆神侯把护龙山庄暂交由朱云轩主持。
金銮殿上,曹正淳咄咄『逼』人,请皇上把铁胆神侯打入天牢。
铁胆神侯亦认为,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能因他是皇族而破坏祖宗法规,铁胆神侯愿意囚禁天牢!
东厂卫带铁胆神侯进天牢,飞鹰将一副枷子套住神的双手。曹正淳更以仙羽银针『插』了铁胆神侯肩、背协等的『穴』道,使铁胆神侯动弹不得。
曹正淳与飞鹰大闹天下第一庄,上官海棠力拒,曹正淳正想教训上官海棠之际,湘西四*突然来到保护上官海棠。
原来万三千已来到京城,并带来湘西四*作保镖,曹正淳一时间也未能伤害上官海棠和万三千一条汗『毛』,只好暂时离去。
湘西四*每个人都是先天境界,加起来更加恐怖,曹正淳不是对手。
曹正淳和飞鹰立即赶去护龙山庄,要取护龙山庄档案室里的宗卷,但发现所有宗卷全是空白的。
曹正淳愤然离去。其实,铁胆神侯早已通知万三千把所有宗卷搬走了!
曹正淳与飞鹰来到天牢,赞铁胆神侯竟能在短短三两天内,便把护龙山庄内成千上万的宗卷收藏起来。
曹正淳心想,谁有这个本领,可以容得下成千上万的宗卷呢?
还有那个胆量与他为敌?
世间只有二人,一个是当今皇上,但皇上不会帮一个钦犯。
另一个就是万三千!
铁胆神侯坦白承认已把宗卷全给了万三千。
飞鹰以铁扣洞穿神左边的琵琶骨,要挟铁胆神侯把秘密口令告诉曹正淳。铁胆神侯惊讶飞鹰竟出卖他。铁胆神侯惨叫一声,晕死过去。
飞鹰向曹正淳报告,已审讯了铁胆神侯六个时辰,东厂的各种刑具都全用上了,铁胆神侯仍是守口如瓶,没有说出秘密口令!
曹正淳气愤,因没有口令,就拿不到十大兵区将*的档案,就无法要他们交出兵符!
第二本:《灵飞经》
简介:梁萧已远,陆渐未生,乐之扬踏入江湖。灵道石鱼,大明帝位,引爆江湖与江山!大明洪武二十七年,时局已定,天下归属朱元璋。但此时江湖势力繁杂,不满朱姓王朝甚至觊觎皇帝宝座的门派大有所在,江湖血雨腥风,纷争不断……
入坑指南:乐之扬奇道:“当年先生‘抑儒术、限皇权’,何以今日却说起孔夫子的好话?”
“儒术并非儒道,术有尽而道无涯,孔子修人伦、齐家国,所留儒道才是这山河大地的血脉。”梁思禽怅然叹气,“圣人论道、小人用术,后世儒生为了迎合君王,奋其私智,曲解先贤,孔子好端端的话,全让他们解得狗屁不通。更可笑的是,今之八股,竟以儒术为尺寸,衡量天下之才智。孔子有云‘君子不器’,他若地下有知,不知做何设想?”
乐之扬想了想,说道:“时移世易,孔子的道在变,先生的道也在变。”
梁思禽一时无话,沉默良久,轻声说道,“沧海桑田,或许千万年后,泰山无棱、*河断绝,山河也会变,又何况是人呢?”他停顿一下,“我若是你,便该放下心结,跟着叶灵苏一起下山!”
这一句奇峰突来,乐之扬愣了一下,颓唐道:“我这一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叶姑娘。”
“叶灵苏天下奇女子。”梁思禽沉默一下,“如果错过,你必定后悔。”
乐之扬默不作声,梁思禽注目他半晌,摇头叹道:“我就知道,活人斗不过死人。”
“先生还不是一样。”乐之扬微微动气,“硕妃不死,你又当如何?”
“我哪儿知道?”梁思禽回望天际流云,“可我这副模样,死灰槁木,孤家寡人,生无可恋,死无可闻,这样的日子,你也喜欢么?”
乐之扬道:“先生还有众多弟子。”
“他们不过学学武功,又何尝明白我的本心?”梁思禽沉默一下,“自古知音难求,这个道理你比我明白!”
乐之扬叹一口气,悻悻说道:“落先生,你让我来,就为劝我去找叶姑娘?”
“晚了!”梁思禽摇头,“但凡稀世珍宝,岂是想找就找得来的?花无重开日,江河不复返,有些人,有些事,错过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乐之扬的心子猛地缩紧,突然说不出的难受,回想叶灵苏下山前的种种,满心惆怅,深深地迷茫起来。
忽听梁思禽又道:“你见到席应真了?”
“见了!”乐之扬道,“他说他来劝你罢手,可你没有说话。”
梁思禽说道:“席应真好好先生一个,无咎无誉,无害无益,这样的人,我跟他无话可说。”
乐之扬皱眉道:“那又为何见他?”
“我平生好友不多,席应真算是一个。”梁思禽幽幽地叹一口气,“我今日若不见他,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乐之扬怪道:“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梁思禽看他一眼,徐徐说道:“今日之后,我将返回昆仑,终此一生,再也不履中土。”
“什么?”乐之扬吃了一惊,“燕王的仗还没打完。”
“胜负已定,燕王只是下不了决心。”梁思禽漫不经意地道,“早则今年,迟则明年,他决心一定,这一仗也就打完了。”
乐之扬想了想,忽道:“不管北平,直下金陵么?”
“你也看出来了”梁思禽微感诧异。
“朝廷百万之*集于江北,江南空虚,无兵可守。燕王只要弃河北于不顾,绕过山东,直趋江淮,一旦渡过长江,金陵就是囊中之物。”乐之扬摇了摇头,“这形势瞎子也能看清,朱允炆偏偏看不出来。”
梁思禽沉默半晌,说道:“离开中土之前,我有一个心愿。”
“先生请说!”乐之扬说道。
梁思禽说道:“我自踏足中土,所向无敌,难求一败,天长日久,甚是寂寞!弹琴须有知音,习武须有对手,我一生之中,也想找个对手,印证生平武道,可惜寻寻觅觅,始终未能如愿,直到日暮途穷,方才遇上一人。”
乐之扬一愣,指着鼻尖,惊讶道:“先生说的……莫非是我?”
梁思禽点头,乐之扬苦笑道:“先生说笑么?我这点儿微末伎俩,如何能做你的对手?”
“何必妄自菲薄。”梁思禽摆一摆手,“你能在雾灵峰制服六虚之气,天下任何真气内力,遇上你的‘天琴’、‘天鼓’,好比羊入虎口,统统不值一提。”
乐之扬一时默然,梁思禽打量他道:“这两年之中,你又有进步?”
“是!”乐之扬困惑道,“不知为何,我从未好好练武,武功却是越来越强。”
梁思禽想了想,又问:“这两年,你可碰过任何乐器?”
“没有!”乐之扬摇头,“睹物思人,一见管弦,便觉伤心。”
“音乐之道,终生难忘。”梁思禽又问,“如果技痒,你如何排遣?”
乐之扬说道:“我在心中想象,想象里弹琴吹笛,倒也别有一番乐趣。”
“这就是了。”梁思禽微微一笑,“下乘者练武,上乘者合道,武功到了一定地步,养心胜过炼气,你一身武功,已入非非妙境,不练自练,心想事成。”
乐之扬似懂非懂,只觉耳熟,想了想,忽然冲口而出:“不练自练,那不是‘周流六虚功’么?”
“道贵守一,佛法不二,凡事到了顶儿尖儿,倒也相差无几。”梁思禽注目乐之扬,“如今我万事已了,别无所求,只盼离开中原之前,跟你比斗一场,印证武学之道,了却生平夙愿。”
乐之扬心跳加剧,胸中燃起一团火焰。有道是:“武无第二”,习武之人,天然就是争强好胜的念头。乐之扬因朱微之故,心如死灰,此时梁思禽寥寥数句,居然勾起了他的雄心,于是说道:“先生既然看得起我,晚辈明知是输,也舍命奉陪。”
“你会错意了!”梁思禽摆了摆手,“想当年,灵道人与释印神在乘*观交手,战于斗室之内,不为外人所知。只因真正高士,藐视虚名,看淡胜负,以武论道,冷暖自知。”他环视四周,“此间上接于天,八部又守在下面,故而这一战,无关胜负生死,只限你我之间,江湖之上,永远无人知晓。”
乐之扬沉默一下,叹道:“先生想得周全!”
“时候不早!”梁思禽看一看天色,“你是晚辈,我让你一先。”
“得罪!”乐之扬后退一步,举起右手,伸出食指,向着虚空一勾一弹。
梁思禽衣发飘动,四周起了一阵旋风,口中笑道:“这一招可有名堂?”
“有!”乐之扬说道,“天地一指!”
他一挥手,指尖从上而下,画出一道圆弧,梁思禽真气激荡,为他指力勾动,随他指尖流走,硬生生裂出一道缺口。
“好!”梁思禽点头赞许,跟着大袖扫出,“看我‘万物一马’!”
话一出口,乐之扬便觉一股真气从他体内汹涌而出,雄浑浩大、莫可名状,势如无数野马狂奔乱突。乐之扬心知这些无形之马一旦撞上,比起真马践踏还要凄惨,当下十指齐挥,神意化为无形之缰,隔空牵扯“马群”。
“呵!”忽听梁思禽轻笑一声,“马群”陡然收拢,劲力变散为聚,万马合一,威力更强。
乐之扬团团乱转、双手狂舞,一面躲闪,一面牵制,可那一股真气遇强越强,翻滚奔腾,如癫似狂。
乐之扬不躲不闪,十指弹挑抚按、起落如飞,对面真气来势一顿,竟被硬生生挽住,当空滚动,势如无形气球,瞬息间涨大了一倍。
乐之扬两眼睁圆,额头见汗,心知“周流六虚功”一旦发动,若不及时遏制,势必无无休无止、无穷无尽,直到将他摧垮为止。当下鼓起两腮,喷出一口真气,锋芒所向,对面的真气瓦解流散。
一口气吹完,那一匹无形之“马”,早已不知去向。
梁思禽微感惊讶,脱口问道:“好家伙,这一招又叫什么?”
“天吹万物!”乐之扬说道,“故名天籁。”
梁思禽大笑,乐之扬马步微沉,喝道:“泰山为鼓!”双手横拍,如击羯鼓。
梁思禽的耳边空空有声,气血沸腾,喷薄欲出,不由笑道:“吹完天籁,又鸣天鼓,今日玉皇顶上,要开‘乐道大会’么?”
说起“乐道大会”,乐之扬回想当日情景,心中百感交集。忽见梁思禽袖袍一挥,朗声说道:“须弥为障!”霎时气血凝定,不动如山,乐之扬连击数次,也不过生出一丝微澜。
“星汉一掷!”梁思禽一挺身,衣发飘拂,冉冉升上半空,右掌一挥,劲力浩如星河,轰隆隆地从天而降。
“阴阳为弦!”乐之扬双手挥洒,指力如刀,目无全牛,分阴阳,割四象,以无厚入有间,以有意破无形。
一轮变化下来,梁思禽浑成之气化为一丝丝、一缕缕,乐之扬弹之鼓之、各个击破。
“东海一粟!”梁思禽语中带笑,漫天散落的真气陡然收敛,纳汪洋大海入一粒粟米,藏于指尖,飘然点出。
这一指穷极变化,万法归一,无坚不摧、无所不破
乐之扬后退不迭,狂吹“天籁”,急奏“天琴”,同时拍打“天鼓”,出其不意反击对手,使出吃奶的力气,方才化解梁思禽这一指。
起初两人有问有答,到了这个当儿,再无片刻闲暇。乐之扬以前多次目睹梁思禽的神通,可是从未真正与他交手,此时此刻,终于知道厉害。梁思禽不止内功盖世,行动也快得离奇,所谓“周流六虚,法用万物”,可用万物攻敌,也可借万物藏身,上天化鸟,入水化龙,跟《山河潜龙诀》有异曲同工之妙,但他以人驭气、以气驭人,人与气互相驾驭,神速机变,从古至今任何高手都休想望其项背,不动则已,一旦发动起来,身法之快,超乎人力极限,*魅幻影也不足形容。
换了其他高手,目力强如云虚,还没看清人影,就已大败亏输,可是乐之扬耳力通玄,无人不察,无微不显,任由梁思禽身在何处,他都听得一清二楚,只在两丈内腾挪,却总能以一线之差躲过梁思禽的杀招。
梁思禽越来越快,出手越来越重,身影无所不在,劲力浩大无极,奇招妙招层出不穷。乐之扬身处其中,穷于应对。百余招转眼即过,他险象环生,可也并未败落,不止梁思禽啧啧称奇,就连乐之扬自己也不敢相信。
若论修为深浅,乐之扬远远不如梁思禽,可他一身所学另辟蹊径,乃是天下任何奇功内力的克星。“周流六虚功”任天而动,本是天底下最为放纵的武功,法天象地,周流无穷,一个驾驭不当,还会祸及主公;乐之扬的“天琴”、“天鼓”正好相反,操纵天下任何内力真气,既能将其约束,也能使其混乱,甚至于以敌之气反制敌身;至于“天籁”之吹,又可吹散任何拳风掌力,堪称天下最厉害的防御功夫;倚仗三者,换了其他任何一门内功,乐之扬都能手到擒来;唯独“周流六虚功”任意妄为、变化万千,如论如何也约束不住。
双方一个肆意放纵、一个力求约束,这情形,好比手持长缨束缚狂龙,一旦失手,要么从龙背上掉下摔死,要么被所驭之龙回头吃掉,真可谓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乐之扬使出全挂子的本事,仍是生死一线,说不出的吃力。
天光收敛,四野昏暗。乐之扬忽觉有异,抬眼一望,不禁骇然。天上不知何时乌云囤积、翻涌盘旋,形如苍天巨眼,深深凝注尘寰。
这风眼,雾灵峰上曾经出现,当时梁思禽为了将它引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险些天劫发作,死在云虚手里,可如今二人斗得激烈、间不容发,梁思禽竟有余暇呼风唤雨、夺天地之造化,谋*神之玄机,足见经过一次天劫,他突破难关,神通更胜从前。
乐之扬心头一乱,天上异变忽生。黑云翻腾几下,豁剌剌,数道白亮亮的闪电从天而将。梁思禽手指一勾,嗤啦,闪电齐刷刷地向乐之扬聚集。
挥斥风云、勾动雷电,已然不是人世间的武功。说也奇怪,面对如许强敌,乐之扬非但毫不气馁,反而起了争胜之心。这心境万分奇妙,既非热火一团,也非冷酷无情,静如止水,稳如磐石。刹那间,他双手齐出,左右一分,哧溜,闪电落在身边,电蛇流窜,岩石一片酥黑。
“天琴”之道,听得出闪电之微,也能驾驭天地之气。
雷电过后,风雨大至,罡风卷石,白雨如注,罡风吹动雨珠,千颗万点,打在身上,势如钢珠铁弹透过弹弓发出。
“天之道,其犹张弓与!”梁思禽声音缥缈,“看我‘天弓’!”
“这我也会!”乐之扬袖袍一拂,万千雨点反射回去。
两人同时用上“碧微箭”功夫,放乎天地风雨,远胜细小松针。
梁思禽纵声大笑,雷声隆隆,乌云翻卷,白晃晃的电光时而出没,违逆天地之常,跟着雨水一同落下,他穿梭其中,忽隐忽现,快似闪电,看其在此,忽焉在彼,似有无数个梁思禽上天入地、纵横驰骋。
乐之扬灵觉所至,无所不觉,无微不显,肉身俨然不复存在,灵觉弥漫在天地之间,仿佛一片光闪闪的羽毛,飘飘荡荡,纵情飞扬。
“灵飞……”乐之扬身如旋风,狂舞不禁,一挥手,一抬足,无不妙合天理。风雨不能侵,雷电不能近,鼓动天地之弦,弹奏世间万物。
豁剌剌,一道粗长的电光撕裂苍穹,照亮泰山之巅,两道人影同时显现。
劲风忽来,浩气天落,“周流六虚功”当头压来,乐之扬旋身出掌,弹琴击鼓,大音希声。
两大奇功纠缠一处,雨点飞溅,声如雷霆,风更狂,雨更怒,愁云惨雾笼罩山头。
八部之主望着山顶,目定口呆。水怜影芳心欲碎,两腿发软,想要上山相助,可又禁令在身。何况两大高手倾力相搏,水怜影身处其间,便与蝼蚁无异。
“谁会赢?”苏乘光冷不丁发问。
“还用说么?”卜留自信满满,“当然是城主!”
“卜胖子,咱们*一*!”苏乘光笑嘻嘻说道,“一赔二,十两银子,我*乐之扬赢。”
众人怒目相向,卜留挽起袖子,大声嚷嚷:“老**,你疯了?居然押敌人。”
苏乘光笑道:“压城主没意思,压敌人赚得多,更来劲。”
“**就是**!”兰追冷哼一声,“我*城主赢,二赔一,二十两银子。”
卜留叫道:“*城主,五十两银子。”
“我也*城主!”石穿叫道,“一百两银子。”
苏乘光斜眼瞅他,冷笑道:“一百两,骗谁呢?老石头你穷*一个,把你卖了也不值这个数。”
“你管我?”石穿两眼瞪圆,“老子自有法子捞钱,老**,你他娘的*不*?”
苏乘光犹豫一下,还没回答,忽听水怜影幽幽说道:“一赔十,一百两银子,我*乐之扬……”
众人都是一愣,苏乘光搓手说道:“唉,你可想好了,输了可是一千两银子。”
“一万两又如何?”水怜影望着山顶,泪水无声落下,“如果可以,我宁可*上这一条命。”
“胡闹!”万绳连连摇头。
突然间,雷声渐小,风停雨歇,乌云说散就散,玉皇顶上一片清明。
其时已近*昏,斜阳西照,晚霞漫天,阵雨过后,就在山峰西面出现了一道彩虹,横跨群峰之上,仿佛七彩灵桥。
山顶上一团寂静,树上鸟儿鸣啭,格外清脆悦耳。石穿喃喃地问道:“打完了?”
无人应答,十余只眼睛全都盯着山路。过了片刻,传来脚步声响,众人定眼望去,乐之扬袖手漫步,悠悠然走下山来。
众人心头一沉,盯着他浑身发抖,五脏六腑一阵翻腾。乐之扬扫视众人,点头微笑。苏乘光忍了又忍,到底按捺不住,冲口问道:“乐之扬,到底谁赢了?”
乐之扬看他一眼,笑道:“赢家赢了!”
苏乘光一愣,咕哝道:“这不是废话吗?”
乐之扬大笑一声,昂首向山下走去。水怜影忧喜交集,高叫一声:“弟弟……”乐之扬也不回头,身法转快,仿佛一溜轻烟,消失在暮霭残云之间。
西城弟子望他背影,心头一片茫然,忽听有人叹道:“经此一战,他死去活来,明白生之可贵,应该不会再寻短见了吧?”
众人回头望去,梁思禽不知何时,来到众人身后,悠然负手,神采飞扬。卜留心头一喜,忙问:“城主,你赢了吗?”
梁思禽笑而不答,转眼望去,但见水怜影注目山下,眼角闪动泪花,便说道:“你若想要,也可以留下。”
“留下也没用的!”水怜影抹去眼泪,黯然摇头,“他恨我杀了乐韶凤,朱微的死他也多半算在我头上,可我……也是身不由己……早知道,我……”眼泪又流下来。
“心如死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梁思禽幽幽叹气,“人生到头,不过如此。”
“城主!”石穿傻呆呆问道:“下一步,我们去哪儿?”
“回家!”梁思禽回答。
第三本:《长刀无痕》
简介:这是绚烂瑰丽江湖中热血少年的神话!这是绝代枭雄辉煌悲壮的惨烈篇章!赵烈性格复杂,心机深沉,性子暴烈但带着淡淡的忧郁!赵烈不但用诗辞歌赋留下无数文才风流!更造就了后人无法越的千古铁血传奇!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
入坑指南:白衣飘飘的司马空在江面上漫步,江面十分平静,偶尔泛起几个旋涡,没有赵烈的踪迹。他凌空潇洒的跃回到了半山腰,依然风度翩翩,一尘不染。
慕容无双焦急而紧张的望着司马空颤抖着道:“你没受伤吧,赵烈,赵烈他死了吗。”
司马空微笑道:“哈哈,赵烈怎么能伤得了我,可惜他沉入江底,不知是死是活。不过很可能受伤了,他跑不了的。你我各顺着一条江边沿路仔细寻找,一定可以找到赵烈的。”
慕容无双发现自己的心一直在“怦怦”的激烈跳动。江水随着山势突然一分为二,变成了两条河道,慕容无双匆匆沿着其中的一条河道,顺江找寻赵烈的下落。
夏日的气候变幻莫测,刚才还是艳阳高挂,现在忽然狂风大作,远处的乌云翻滚着压过来。慕容无双停在了江边的一道水痕前,水痕从江边一直延伸到山上的密林中,一路上还留下了大滩大滩的鲜血。
慕容无双根本没有想到招呼司马空,而是一个人沿着赵烈留下的痕迹走进了密林。乌云盖顶,天色越来越暗,慕容无双的心跳得越来越厉害。
沿着密林不停的走,不时可以看见树上和地面的新鲜血迹,走到密林深处的慕容无双喘息着停了下来,她不能想象身受重伤后的赵烈居然还能坚持走这么远的路,她抹了一下额头的汗,发现天气异常的闷热。
慕容无双咬牙继续朝前走,天空一个接一个的炸雷让她的心都快蹦到嗓子眼了。慕容无双突然停了下来,眼睛直直的望着前方一棵布满青苔的枯树。
浑身湿漉漉的赵烈背靠着这棵枯树半躺在地上,露出笑容望着一脸惊诧的慕容无双。赵烈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胸前浸满了鲜血,毫无反抗之力。
慕容无双猛的拔出短剑,狠狠的对赵烈道:“看你今天如何逃脱。”她一步一步慢慢走到赵烈的面前,锋利而冰冷的剑尖抵在了赵烈的胸口,心口剧烈的心跳让她手中的剑不停的抖动。
赵烈艰难的把粘在脸上湿漉漉的乱发拨到脑后,什么也没有说,淡淡的对慕容无双露出了笑容。一道美丽的闪电忽然划破灰暗的天空,紧接着一个响雷在他们头顶上炸开了,倾盆大雨夹着狂风泼向了大地。
雨水顺着慕容无双头发流了下来,她愤怒的道:“你这个淫贼,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怕了。”很奇怪,眼看赵烈就要死在自己的剑下,慕容无双发现自己心中居然没有想象中喜悦的心情。
赵烈轻轻吐出一小口血,用袖子借着雨水把嘴边的鲜血擦净,抬头笑了笑,还是什么话也没有说。
赵烈淡淡随意的笑容气得慕容无双手中的剑都在轻轻的颤抖,她闭上眼睛,咬牙拼命的想要把手中的剑朝前推进,仅仅需要几寸就够刺穿赵烈的心脏了,但好像有一堵无形的墙挡在赵烈的前面,她的嘴唇都咬出了血,还是未能把手中剑朝前送出。
慕容无双睁开眼睛,一动不动的定定望着在雨水中浑身鲜血,脸色苍白,但依然挂着冷淡笑容的赵烈,他的眼神依然狂放而可恶,依然让她痛恨,依然让她永远不会忘记。
当这个她日思夜想着要杀死的人身受重伤躺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居然下不了手,当这个让她一年多来在江湖中漂泊,吃尽苦头的人身受重伤躺在她面前的时候,她还是下了手,当这个江湖中恶名远扬杀人无数的恶徒身受重伤鲜血淋漓虚弱的躺在她面前的时候,她不但下不了手,居然还有一种想为他挡雨的冲动。
短剑从慕容无双的手中轻轻滑落,插入了松软的土地。眼中的泪水和雨水混合着滴到地上,没有人看出她在流泪,她终于明白自己为何要那么执着的追杀赵烈了,她痛恨的不是那个江湖恶徒榜上的赵烈,而是藏在她内心深处赵烈的影子,她一直想要杀死的也是这个影子。
慕容无双第一次救赵烈的时候,心中就留下了他的影子,无数次的相遇打斗让这个影子牢牢的映在了她的心上。
“我会喜欢这个江湖恶徒榜上的赵烈吗,”慕容无双在心里大声的对自己道。“赵烈你好可恶,为什么你是一个淫贼,为什么我的心里会有你的影子。”慕容无双在心里痛苦的挣扎。
无情的雨越下越大,慕容无双似乎根本感觉不到冰冷的暴雨弄湿了她的衣裙,狠狠砸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望着雨中慕容无双痛苦的表情,赵烈脸上还是保持淡淡而冰冷的笑容。
良久,狂风暴雨让慕容无双抛弃了所有的矜持,她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抬头对赵烈坚定的道:“我不杀你是因为喜欢你,其他所有的一切我都不管,我只想问一个问题,南宫雨究竟是不是你杀的,我和她从小就认识,就像是我的姐姐一样。”
慕容无双美丽晶莹的大眼睛热切的望着赵烈,这是她内心深处的一个隐秘的期盼,她希望赵烈是被人陷害,是冤枉的。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和无数次的相遇,她心里隐约觉得赵烈不象一个如传说中那么恶*残暴的人。
赵烈眨也不眨的盯着慕容无双晶莹饱含泪水的眼睛,脸上依然是淡淡的笑容,心里却是波涛汹涌,他也没有想到慕容无双会如此大胆而热烈的向他表白,他想起了善良温婉的南宫雨和很多让人心碎的回忆。
赵烈忽然哈哈笑了起来:“南宫雨虽然身材不如你,但皮肤真不错,那天晚上很爽,你也要试一下吗。”
慕容无双的心都碎了,不停的问自己,难道这就是她喜欢的人吗,她心如死灰,仿佛灵*都被抽走,久久的伫立在风雨中。
暴雨来得快,去得更快,雨后一道七彩的长虹高挂在蔚蓝澄净的天空,绚丽夺目。慕容无双只觉得浑身乏力,心里空空的,她轻轻拔出地上的短剑,看也没看赵烈,默默转身从来路慢慢的走了。
走了几步的她停了下来,终于还是忍不住回头再看了赵烈一眼,泪如泉涌,悄然离去。
赵烈在慕容无双回眸的一瞬间,看到她伤心欲绝的眼神,忍不住想把她留下。但可惜只有背后的长刀感受到了赵烈细微的情绪波动。慕容无双高挑的背影消失的时候,赵烈脸上淡淡的笑容也消失了。
慕容无双性格执着热情奔放,内心善良,赵烈刚才也有一丝感动,但他不想慕容无双成为第二个南宫雨。赵烈紧紧的握紧了双手,眼中露出了让人心惊的寒意,无论如何他一定要把江湖踩在脚下,他不会永远成为别人追杀的猎物。
第四本:《武侠世界的慕容复》
简介:当主角醒来,发现穿越成少年时的慕容复,而且身处十四部金书融合的大武侠世界里,他该何去何从,兴复大燕?争霸天下?又或是勾搭几个美女逍遥一生呢?
入坑指南:阿青脸色说不出的惊讶,檀口半张,良久才轻轻吐了口气,颇有几分迷惘的说道,“这么说波斯明教大长老伊玛目已经死在大哥哥手上了。”
慕容复点点头,略一迟疑便将当日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包括最后疑似被伊玛目附身的怪异情况也没有保留,毕竟这个阿青来历神秘,又比他早进入化生境,说不定能替他解惑。
果然,阿青听后噗嗤一笑,“大哥哥,你得了天大造化还要疑神疑*的,世上哪有什么灵*夺舍之说。”
“这可不一定啊,自己不就是……”慕容复心中暗自想着什么,脸上不动声色,“可当时的情形确实有些匪夷所思。”
阿青神色一正,认真道,“大哥哥,咱们化生境的精气神比普通人旺盛强大得多,死后精神意识确实有可能继续存在一段时间,这就跟平常所说的‘弥留之际’差不多,不用多久就会自行消散掉,不存在你说的那种俯身夺舍,再说了,伊玛目受伤身死的情况下,精神意识必然远不如你,又怎么可能行那夺舍之举。”
“难道真是自己想多了?”慕容复听后不禁皱起了眉头,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件事情上,他十分的敏.感,疑心病一下就重了起来,想了想问道,“那有没有可能伊玛目的神*已跟那团所谓的圣火融合,藏在圣火假意被我炼化,实际上却是蛰伏待机,找到机会再行夺舍?”
阿青呆了一呆,随即露出一抹忍俊不禁的表情,“大哥哥,这些你都是从哪听来的?”
慕容复干咳一声,“听说书人说的。”
阿青再也憋不住笑意,咯咯咯娇笑起来。
慕容复脸色一黑,肩头一晃,瞬息间跨越空间,闪到阿青身前,探手捏住她的琼鼻,“不准笑,我在跟你说正事。”
阿青倒也没有闪躲,只是拍开他的手,委屈的扁了扁嘴,“不笑就不笑嘛。”
眼底却有一丝抹不去的笑意。
慕容复不着痕迹的揽住她的香肩,叹了口气道,“阿青,这件事很重要,不弄清楚我始终难以心安。”
阿青似乎没察觉到他的小动作,安慰道,“大哥哥你不要想太多啦,灵*之说缥缈荒诞,哪有死了还能夺舍重生的,那伊玛目应该只是心有执念,死后借着一点残存意识助你炼化圣火,目的也是为了你能把明教圣火传承下去,你可能不了解,伊玛目虽然叛了明教,但只是理念不合,并非一个穷凶极恶之徒。”
关于这一点慕容复倒没有否认,细数二人历次交手,伊玛目虽然说不上什么正义之士,但也还算胸襟坦荡,尤其死前还念念不忘圣火光辉永存,可见他也是有一点精神和坚持的。
不过这些都跟他面临的问题没什么联系,他一想起自己身体里可能会藏着另外一个人的灵*,就觉得不寒而栗。
阿青见他仍旧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神色微动,说道,“大哥哥,你要不放心的话,阿青可以帮你看看。”
慕容复闻言大喜,“好,你快看。”
阿青一愣,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痛快的答应下来,提醒了一句,“大哥哥,我要查看的是你的丹田和金丹。”
慕容复仿佛没有听出她话中的深意,点点头说道,“我知道啊,那又怎么了。”
阿青脸上登时感动连连,忍不住问道,“大哥哥,你就这么信任阿青吗?”
丹田对一个习武之人有多重要就不用说了,基本上是逆鳞中的逆鳞,就算最亲近之人也未必会随便交给其查看,更遑论金丹,而现在慕容复居然丝毫不设防的让她查看丹田,这跟把性命交到她手上有什么区别,纵使慕容复身怀北冥神功,丹田并非真正死穴,但面对另一位化生境高手也是极其危险的。
慕容复眨了眨眼睛,“阿青会害大哥哥吗?”
“当然不会,”阿青连忙摇头。
“那不就是了,”慕容复轻笑一声,拉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丹田上,“你快点帮我看看吧,如果有什么隐患也好尽早清除。”
其实做这件事最合适的是吴薇,在“神神道道”这方面她懂得更多,但一来吴薇远在襄阳城,一时之间无法抽身,二来相比吴薇,他确实更信任阿青一些。
阿青没有多说,双目微闭,手上泛起青光,一缕缕真元慢慢渗入慕容复丹田,细细探查起来。
将近一炷香过去,阿青收回了手,睁开眼睛,感慨道,“大哥哥,你真元浑厚,且精纯异常,说是前无古人也不为过。”
慕容复却没有关心这个,急忙问道,“怎么样,有什么异常吗?”
阿青摇头,“没有,圣火已跟你融为一体,不可能有别的精神意识藏匿其中。”
慕容复神色变幻一阵,看来真是自己想多了,也难怪,换做别人断然不会有此想法,只是他情况特殊,本来就是灵*穿越来到这个世界,自然担心别人也能像他这样。
这时阿青又说道,“大哥哥,这圣火是大有来历之物,平时在体内非但能够自行吸收炼化天地之气,还能助你提纯真元,如若融入招式中对敌,还可平添三成威力,甚至对你修炼乾坤大挪移也会有所帮助。”
“哦?”慕容复听她这一说,不禁心头一跳,自行吸收炼化天地之气和提纯真元他隐隐约约已经感受到一些,不过跟乾坤大挪移扯上关系却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疑惑道,“你所说的帮助是指什么?我乾坤大挪移已经修炼到顶层,还能有什么帮助?”
阿青笑了笑,“乾坤大挪移共有七层,但却不是这部功法的极限,大哥哥惊才艳艳之辈,难道就没想过创出第八层来?”
“第八层……”慕容复喃喃一声,这个提议他不是第一次听人提起,当初襄阳城外与阿萨辛一战,就曾提出过这个问题,他虽然嘴上没说,心里还是有那么点心动的,可一直都没什么头绪,现在听阿青将其跟圣火联系在一起,脑海中隐隐有那么一道灵光划过,但具体是什么却又想不出来。
阿青似乎看出他的疑惑,目光一闪说道,“大哥哥,乾坤大挪移第七层练得是阴阳二气,但并不精微,现在你身怀圣火,何不尝试以水火入道,或许能有什么收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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