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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4/4/8 17: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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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带大家阅读

我穿进了一本甜宠向的校园文。

女主苏微女扮男装进入圣安男校读书,一次意外,被室友傅斯铭发现了真实性别,两人成了对欢喜冤家,剧情轻松又沙雕。

但结尾的十章莫名其妙地崩了。

不知道作者是想升华主题还是单纯脑子一抽,突然窜出来一伙人绑架了女主和女配宁簌,女主运气好逃了出来,但路痴的她指错救援方向,女配被扔进大海,尸骨无存。

女主认为自己害死了女配,崩溃地离开男主,直到十年后,两人才在异国他乡破镜重圆,还把双胞胎中的女儿取名为——傅念宁。

我好死不死地就穿进了她们刚被绑架的时间点。

封闭而空旷的郊外仓库,面前带着黑色头罩的四个壮汉,和我一样被绑在柱子上还昏迷了的清秀少年。

我刚睁开眼看到这幅场景,就有种诡异的熟悉感。

这不就是昨晚那本小说里关于绑架案的描写?

已知女主女扮男装,推论清秀少年是女主苏微,那么,结论——我是死无全尸的女配宁簌。

呵呵。

老大,她醒了。

宁大小姐,有人买你的命。

被称作老大的男人一把抓住我的头发,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气。

出了多少钱?

男人似乎没想到我会问这个,眼神阴森森地打量我。

说啊!

十万。

我他妈的就值十万?就我这个身材长相,你们把我卖进天上人间也不止拿十万吧?

对面四个人被我喊得一愣。

我声音拔高:加钱!必须让对方加钱,我可以死,但我必须死得有价值!

死得有价值不是这个意思吧?另一个男人幽幽地说。

要你管!

老大,我觉得她说得有道理,咱们四个人分十万,每个人只能分到……他拿出手机,看样子像找计算器。

两万五。我及时抢答。

谢谢。壮汉憨厚地朝我点点头。

老大又开始用那种打量的眼神盯着我。

我干脆再加一把火:你们知道我旁边这个是谁吗?

这是傅家少爷的未婚妻,就那个专做日化的傅家,全国人民的洗发膏护发素防脱精华都是他们家卖的。

可……他是个男人啊。还是那个有点憨的劫匪。

我露出高深的笑容:有钱人嘛,花样多。

照你说的,我们应该放了她,免得得罪傅家,毕竟,别人只买了你的命。

不是,黑老大这么有职业道德的吗?

女主能逃出去该不会是因为他们故意放水吧?

你们做这行,赚不到什么钱吧。我的语气悲悯。

干黑活得两头吃。

比如说,你们绑了我,先找我家里要钱,拿到钱才能撕票。

然后用干掉我的事去威胁雇你们的老板,一轮一轮慢慢敲诈他,榨干他。

等他没钱了,再把当年的线索卖给我家里,又是一笔钱。

这钱不就到手了。

三个人搬了塑料椅子,在我面前排排坐,仰头看我的眼神充满佩服。

宁小姐懂得不少。老大说。

嘿嘿,家学渊源,不值一提。

宁家是顶级豪门,宁小姐又开玩笑。

黑老大的语气总带股子嘲弄。

我深沉地开口:资本家手才脏啊。

塑料椅上的三个人露出恍然大明白的表情。

我反应过来:你知道宁家是顶级豪门,为什么只收对方十万?

你不是看不起宁家,你是看不起我!

老大突然笑了:宁簌,你跟我想的不太一样。

但你跟我想的绑匪一模一样。我比他诚恳。

他又笑了。

黑老大没找雇主加钱,也没杀我,他们走了,我和苏微被留在仓库。

他们离开不久,苏微醒了过来。

不得不说,女主还真会挑时候。

苏微声音轻颤,显然是怕极了:宁小姐,我们是被绑架了吗?

不是,我们在走剧情。

苏微哽了一下。

什么叫走剧情?

就是说,你是女主,傅斯铭是男主,你命中注定会被绑架再被他救下,感情迅速升温,直通,最后生下天才龙凤胎。

苏微用种大小姐脑袋是不是吓傻了的眼神看着我。

她沉默片刻,说:没有什么命中注定。

真是的,好心告诉女主剧情,结果她不信。

苏微突然眼睛一亮:宁小姐,你旁边那根柱子的左上方卡进去片玻璃,如果你能踢碎,我们就可以捡地上的碎玻璃割开胶带。

万一他们回来,我们就跑不掉了。

她说得很急,我偏过头仔细看了看她。

不是刚醒吗?怎么知道绑匪不止一个。

小说中形容苏微的五官不算精致,恰到好处的舒适和谐,比骄矜美艳的女配有灵气得多。

确实,她剪着短发,自带一种雌雄莫辨的少年气,水汪汪的眼睛含着泪,顶级小白花的模样。

有点意思。

宁小姐,对不起,这个动作为难你了,只是我听傅斯铭说你学过很多年舞蹈,才会……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我没有舞蹈底子,但原主宁簌学了十年古典舞,凭借腰力踢上去一点不难。

那辛苦宁小姐,我们一定能出去的。苏微满脸期待地看着我。

我不能做。

你没看到我穿的是裙子吗?会走光的。我严肃地说道。

苏微裂开了。

你明明知道,我是女生,而且我可以把眼睛闭上。

她声音听起来咬牙切齿的。

苏微放缓语气:宁小姐,这是我们唯一逃出去的机会,等他们回来,我们就走不掉了。

我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

严格来说,书里的宁簌不算是个坏人。

不过,我是个坏人。

我不!

为了避免女主逃出去指错方向,还是让她带着女主光环留在我身边吧。

苏微不死心地还在劝我。

我索性闭上眼睛,回忆起小说剧情。

最后十章,女配死亡,女主出国,男主提前接管家族企业……

然后,直接跳转到十年后男女主的重逢。

这十年,绑架案的真相,男女主的生活,书里都没有提。

苏微和我被绑在同一处,原文剧情里,苏微能逃走,说明黑老大一行人一样离开了,他们本来就不打算杀人,至少不打算动苏微。

假设苏微靠宁簌踢碎玻璃才能逃出去,要么是先自救成功的她不想救宁簌,要么是中途来了旁人,她不能救。

不想救说不通,她把宁簌留在原地再指错救援方向,也不能保证宁簌会死,除非她认识中途来杀宁簌的人,她在给对方解决宁簌争取时间,最后又向警方隐瞒了真相。

答案简直呼之欲出,心甘情愿为女主杀人的不就只有病娇男二——苏屿。

苏屿是苏家收养的男孩,苏微到圣安就是顶了他的身份。

宁簌查出苏微是女生后,威胁过很多次要曝光她身份,苏屿怎么会让这颗不定时炸弹放在妹妹身边呢,可不扔海里了。

我深深叹口气,也没什么意思嘛,随随便便就给我猜出来了。

很快,我的猜测就应验了。

哥!快救我们!

仓库大门被打开,来的人拿着一个手电,我正睡得迷迷糊糊,光晃到我脸上。

睁开眼睛的瞬间,我来了精神。

这病娇男二长得可真是唇红齿白的。

哪是什么病娇男二,分明是我的心动男嘉宾。

我直勾勾地看着他,他却不看我,径直走到苏微面前,替她撕下胶带。

忍着点。

胶带撕起来疼,苏微小声惊呼了下。

我跟着娇气地开口:哥哥,帮我撕的时候轻一点哦,我怕疼。

宁小姐,这是我哥。

可能因为先前我一直不答应她的法子,现在苏微语气明显不太好。

我不在意地笑:大不了我答应你,以后不在你跟傅斯铭中间为非作歹了,你把你哥哥给我呗!

这……根本不是一回事!

苏微红着脸转头,倒没否认跟傅斯铭的关系,苏屿帮她解胶带的动作顿了顿。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苏屿好像不打算杀我了。

果然,苏微自由后,他开始帮我解起胶带。

笑死,根本不疼,小白花就是爱夸张。

手腕上的还好,但我穿着短裙,他帮我解缠在脚腕的胶带时,温热的鼻息落在我腿上,酥酥麻麻的。

我忍不住调戏他:不要抬头哦,会看到不该看的。

苏屿站起身,声音冷冷的:那你自己解。

你是因为我不让你看生气的吗?我语气惊讶。

好吧,那你看吧。

苏微再次用种大小姐发疯了的眼神看我。

走吧。

苏屿真不打算帮我,领着苏微往大门走。

我弯下腰随手扯了几下,很轻松就解开了。

诶,等等我。

绑了这么久,手脚发麻,走是走不快的,荒郊野岭要是能来辆车就好了。

我刚有这个想法,就传来一阵重型机车声,轰地一下停在不远处。

车上的男人戴着头盔,长腿一跨就下了车,任几十万的车倒在草丛里。

苏微羞涩地低着头,那这还用问吗?肯定是男主傅斯铭。

接下来就是男女主大难不死互诉衷情的撒狗粮环节。

果然,傅斯铭抛下车,快速跑向我们的位置,然后,紧紧地抱住了……我。

诶?抱住我?

宁宁,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对不起……

我傻了。

眼前是男主非同寻常的表现。

背后是女主和男配两道锐利的杀人目光。

我没事,但我快有事了。

我推开他,眼含热泪:傅斯铭,你放心,我再也不会缠着你了!

趁他没反应过来,我卯足了劲跑向那辆机车,扶正,上车,发动。

轰隆~

不想走路是一个原因,还有个原因是借跨上车的瞬间动作,告诉苏家兄妹——我其实穿了安全裤。

很快,我消失在地平线,留下他们三脸懵逼。

宁簌钱包手机都不见了,如今的我身无分文,所以,我打算把傅斯铭的机车卖了。

我记得,苏屿辍学后开了个修车行。

名字很好记,叫做不服来战。

这不就巧了嘛。

你有没有见过那种两间门面从中间打通,墙壁乌漆嘛黑的早点铺子?

苏屿的修车行差不多就是那样子,只少一个开放灶台跟几张八仙桌。

门口站个大汉,剃着光头,穿白汗衫,正面无表情地低头吸溜面条。

脑袋大,脖子粗,实话实说像伙夫。

真的让我很想中气十足地大喊一声:老板,来碗面。

但我不能。

我拍了拍光头肩膀,压低声音:对面那车看见了没,出个价。

光头被冷不丁的一句话吓着了,两眼瞪得像铜铃,面条卡在嗓子,呛得直咳嗽。

咳咳咳咳咳……

诶,你没事吧。

我好心地帮他拍了几下背。

他咳得脸色通红,避开我的手,三步并两步地去了楼上,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一阵接一阵。

啧。

我又作孽了。

不一会儿,出来了一个高瘦高瘦的男人。

您好,小姐,我们没有这项业务,请您慢走。

他脸上带着标准笑容,字正腔圆,浑厚有力,就很像骚扰电话里男骗子的声音。

我指了下对面停着的机车。

那辆车,按市场价去掉两个零。

他现在笑得不太标准了。

您等我一会!

我又累又饿地坐在光头刚才的位置。

不用想都知道瘦高个肯定是给苏屿打电话去了。

有什么好打的,还不如给我下碗面。

饿死了。

小姐,我们老板答应了,不过要等他回来,再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我实在累极了,无所谓地点点头,他们荒郊野岭走回来天都亮了。

嗯嗯,没问题,你们老板房间在哪?

二楼最左边第一间。

我打个哈欠:等会煮碗面送过去。

瘦高个一愣:老板回来面不得坨了。

不,是我吃。

我揉揉脖子,十分自然地上了楼。

光头有点慌,想要拦我,但被瘦高个拽住了。

好,等会给您端过去。

楼梯走到一半,我忽然想到:诶,你们修车行就两个人忙得过来吗?

光头想说话,被瘦高个抢了先:不还有老板嘛,三个人也没多少活。

这样子啊。

光头显然急狠了,语气很冲:三哥,你干嘛不让我拦住她?屿哥房间从来不让人进的!

瘦高个重重敲了下他的头:榆木脑袋,那屿哥还说了别为难她呢,快煮面去,再给我单独卧两荷包蛋。

那她的面给加蛋吗?

……你笨死算了。

我以为原文里病娇偏执的男二房间应该四面墙都刷成黑色,他每晚睡在中间的棺材。

但没有!

苏屿房间看起来就像个儿童房,色彩明亮得不像话,天蓝色的墙壁,鹅黄色的地毯,雏菊形状的小夜灯,居然还有玩偶角——大大小小的玩偶排列整齐地围在一起。

我找了一圈想看是不是还有张婴儿床。

左思右想,最后,我把这诡异布置归结于是女主的手笔。

已经在生气了。

我故意把围坐着的玩偶一个个大头朝下地摆成倒立姿势,像角落里种的一排蒜。

嘻嘻,舒服了。

重型机车不好开,我路又不熟,风驰电掣一路,身上汗津津的,觉得自己又脏又臭,迫切需要洗个澡,再换套衣服。

结果一打开苏屿衣柜,好家伙,清一色的黑色。

不知道的以为玩消消乐呢。

我毫无选择体验地拿了件T恤和短裤。

等到洗澡时,忙碌了一天的宁师傅才终于照上镜子。

我靠!

我算是明白为什么会穿进这本书了,敢情女配不仅名字跟我一样,长相居然也一模一样!

升腾的水雾一点点遮盖住镜面,我恍惚地伸手抹去雾气。

太像了。

像到开始令我觉得这个世界既真实又不真实。

如果说惊险刺激的绑架案让一切看起来像场游戏,那在浴室里一点点被洗干净的衣服又让一切变得像在生活。

我愤怒地推开门!

我面呢!

苏屿站在走廊,右手指尖夹着根烟,小小的火苗在昏暗的走廊灯下静静燃烧,像炸起的一粒星子。

平静无波的眼神,寒潭一般。

他说:你的面被我吃了。

砰!

门被重重甩上。

我绝对不要在还没有搞到手的男人面前露出睡前素颜!

看到愚公移的两座山了吗?那是我的仙女包袱。

可惜,这是苏屿的房间,而他明显是个单身直男。

十分钟后,依然全素颜的我,穿着不合身的T恤短裤,扎着粗糙凌乱的丸子头,走出了房门。

因为苏屿说:我赔你面,对面晚上有烧烤摊。

有什么忌口吗?

有,忌没有肉。

户外支起来的烧烤摊,桌子不大。

意思就是,我稍微努点力,膝盖就能碰到苏屿的大腿。

但撸串真就很难搞出暧昧。

我蹭他大腿,他给我一个懂了的眼神,然后转头对老板说:再加两瓶啤酒。

算了,泡不到就泡不到吧。

至少我还有牛肉串羔羊串板筋亮筋烤鸡皮掌中宝……

妈的,没有掌中宝了。

最后一串被苏屿吃了。

老板,再来十串掌中宝!

我不甘示弱地拿走最后一串板筋。

老板,再来十串板筋。

说话时,苏屿的薄唇一张一合,被红油浸润成很好亲的样子。

不行。

我还是好想得到他。

幻觉也好,错觉也罢。

他是这个虚幻世界里唯一使我燃起的欲望。

我终于吃不动了。

苏屿也停了手。

生意做不成,那辆车是傅斯铭的。

我挑眉:几个意思?是嫌弃车主是傅斯铭,还是嫌弃我没有处置权?

有区别吗?

有的呀,嫌弃车主是傅斯铭,那我就再给你搞辆新的,不过时间得等;嫌弃我没有处置权,那你就说错了,这车本来就是我买的,借他玩玩而已。

我笑嘻嘻地看他。

宁簌为哄傅斯铭开心,等这型号等了一年,不过,话嘛,不用说的太明白。

傅斯铭是玩票性质,苏屿可是重机车的骨灰级爱好者。

我就不信他不动心。

好,这辆我买,你再给我搞辆新的。

哈?

这是我第一次明确读懂苏屿的眼神,里面写着成年人当然是选择都要啊。

成交!

型号一等就是一年半载,等着等着,不就等来爱情了。

我加了一句:不过,你明天得送我回家,平时车接车送的,我不认路。

苏屿点了点头:可以。

啧,不愧是你,还真知道宁家在哪。

同样今晚无家可归,假如拥有女主光环,就会住进苏屿房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酱酱酿酿。

晚安,玛卡巴卡。

睡着前最后一刻我还在想,明天醒来还会在这里吗?

事实证明,会。

刚睡醒的我又惦记起昨晚没吃上的面。

有人吗?给我煮碗面呗!

楼下一个人都没有,我一边喊一边上楼梯。

二楼四个房间里,最左边苏屿那间的门虚掩着,隐隐约约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等着干嘛?

当然是等着看八块腹肌和人鱼线。

吸溜。

卫生间里的水声很久没停,我无聊地对着房间上看下看,感觉白天色调显得更加明快。

我昨晚稍微躺了下的床单好像还被换了,果然病娇多洁癖。

咦?他居然没发现我对玩偶下的毒手。

那群玩偶仍然保持着倒插葱的姿势待在角落,又惨又好笑。

我偷乐的功夫,水声停了。

走出来的苏屿衣着整齐,发丝干爽,端着一盆洗好的床单。

呵呵。

如果我有女主光环,故事一定不会是这样。

还记得我说这本小说最后十章写崩了吗?

苏家夫妻早逝,在女主遇见男主前,苏屿充当着她的保护神,把学籍让给女主,选择辍学;在女主爱上男主后,他开始黑化,还把女主关进小黑屋,女主好不容易刚逃出去,就和宁簌一起被劫匪绑了。

十年后,男女主破镜重圆,对于男配的结局却只字未提。

他就像作者精心勾勒出的一个黑影,只能藏在没有光的地方。

但我看到苏屿是怎样的呢?

他穿着黑色,站在阳光里。

把刚洗过的床单抖落到舒展开,然后挂上去晾晒,满屋子的阳光香气。

他转头对我说:他们出门了,等会我给你煮面。

我很难将这样的苏屿跟书里的那个黑影联系到一起。

真的是他杀死了宁簌吗?

苏屿的手艺说实话,一般。

毕竟泡面加两荷包蛋,能难吃到哪去,又能好吃到哪去?

对了,你房间是自己布置的吗?

是。苏屿顿了下,是我印象里小时候的房间样子。

小时候?难道是指他被苏家收养前?

宁簌不知道他跟苏微不是亲兄妹,所以我没再多问。

这是昨天谈好的价钱。

我:?

按市场价去掉两个零等于十万?

所以那辆车市价是?

苏屿没有说话,一切不言而喻。

千万级别的机车!

我捂住心口。

宁簌哪里出得起这个价,那辆车只能是她那位便宜父亲准备的。

宁簌不是脸谱化的反面角色,她追赶傅斯铭并不只因为简单的喜欢。

宁家有着不逊色于傅家的资产,但宁簌这个大小姐名不副实,她是宁夫人前夫的遗腹子,宁远给了她这个姓氏,只是为日后婚嫁多添份筹码。

几位夫人在花园嘲讽她的身份尴尬,十四岁的宁簌躲在玫瑰丛中低声啜泣,是傅斯铭发现了她。

他牵着她的手,小心翼翼地避开玫瑰花刺。

傅斯铭陪她一起走进宴会厅,继父意味深长地对傅总说:看来两个小孩子很投缘嘛。

十四岁时,她隐隐约约明白了,自己一直被待价而沽,而傅斯铭能帮她估上高价。

整个圈子都知道宁簌从十几岁开始就爱缠着傅斯铭,傅宁两家联姻几乎板上钉钉,直到苏微出现,傅斯铭开始明确地拒绝这桩婚约,而宁簌开始想方设法地逼走苏微。

与其说宁簌不择手段地抓紧傅斯铭,不如说她在抓紧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傅斯铭不要她,天知道宁远会用她讨好谁。

嚣张恶毒的宁家大小姐,美貌惊人的宁簌,她一直都是那个躲在玫瑰丛里的小姑娘,从来没有人真正地救出她。

苏屿……

我很想问,如果是昨天之前,我们毫无交集,你会不会义无反顾地杀掉我……杀掉宁簌。

怎么了?

苏屿望向我时眼神沉静。

你知道我一直针对苏微吧?

嗯。

那你会为了苏微,杀了我吗?

桌上的面碗,浓稠的阳光,树枝一点点响起蝉鸣。

我不该问。

但我就是觉得,如果我问,他就会和我说实话。

苏屿的模样依然沉静似海。

他说:我会警告你,会教训你,但我不会杀你……我手是很脏,但永远不会用杀人作为解决方法。

我信了,可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沉默了会,苏屿垂眸,鸦黑羽睫遮掩住他眼中的情绪。

我生硬地转移话题:我们走吧,你答应送我回家的。

嗯。

苏屿一米八五,我一米七。

我俩骑着同一辆小电驴的场景,真的很像是虐待动物。

正午的风暖洋洋地吹过来,带着香气,我低头嗅了嗅衣领,真奇怪,同一瓶洗衣液洗出来的,怎么我的衣服就没他那么香。

我把头凑近苏屿的肩颈,试探性地闻了闻。

好香哦。

唐僧肉会是这种味道吗?

我又抽抽鼻子。

安分点,别乱动。

苏屿说出的一字一句都散落在风里。

宁家坐落在半山别墅区,我靠刷脸过的安保,而保安看向小电驴的目光充满迷茫。

苏屿轻车熟路地给我送到宁家门口。

进去吧。

嗯,你没别的话对我说吗?

他摇摇头。

那你跟我说声再见。

苏屿看了眼宁家的大门。

再见,宁簌。

我满意地点点头。

再见!

必然会再见的,因为我回宁家就是为了被逐出家门。

开始期待地搓手手。

按了门铃后,一个模样淳朴衣着素净的女人给我开的门。

呦,小姐,您怎么今天回来了,这周不是都跟傅少爷去滑雪吗?

我不咋走心地瞎诌:傅斯铭玩得快得雪盲症了,所以我们提前几天回来。

那个……嗯,我妈呢?

夫人在一楼客厅和小少爷视频呢。

哦,对,宁簌有个同母异父的弟弟,很早就被宁远送去国外,在十年后的剧情里跑过龙套,他为了姐姐的死针对同在国外的苏微,导致她失业去酒吧买醉,撞见出国散心的傅斯铭。

我循着声音走过去,看到一个打扮精致到头发丝儿的美妇人,她靠着软枕半躺在沙发上,正在视频。

宁夫人抬眼看了下我:怎么回来了,我在跟年年视频,等会啊。

我想了想:妈,你懂人格分裂吗?

宁夫人保养得当的脸一愣:不太懂。

哦,那我就是人格分裂。

宁夫人显然明白这不是个好词。

宁簌,你发什么疯?

你这不挺懂?人格分裂,俗称发疯。

我两手一摊:我疯了。

宁簌想过逃离宁家的掌控,但宁夫人不停告诉她,没有宁家她什么也不是。

她指着宁簌的鼻子骂:我给了你这么漂亮的一张脸,结果你连个男人都哄不住,你还能干什么?

但我不是那个宁簌,我对着宁夫人一顿输出。

我恨你的心跟石头一样!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你不在意!薛定谔的猫到底是死是活!你不在意!你就只在乎你自己!我这么大一个活人!在冰冷的宁家活得像个透明人,我成宿成宿睡不着,每晚只能无助地对着天上的太阳许愿,我不发疯还能干什么?

宁夫人的嘴张了张,可每晚天上的是月亮啊。

我眼看着她在发疯文学面前毫无还手之力,脸色越来越难看,偏偏被气蒙了,一个字都讲不出来。

她瞪大眼睛,死死地指着我,嘴巴光动不出声,像极了阿巴阿巴.。

帮我开门的年轻女人,头已经低到我怀疑她在地上找缝。

打工人不容易啊。

趁宁夫人还没组织好语言前,我迅速转身去了楼梯口。

端杯茶放我房间。

好的,小姐。

听得出来她松了多长的一口气。

跟着她,我找到了宁簌的房间。

钢琴,油画,古筝,国际象棋,击剑……房间里满是这些。

没什么人味。

宁簌把东西收的很整齐,很快,我就找全了她的证件。

有了证件再加上十万块钱,在哪过不是过。

就在我美滋滋地规划怎么过小日子的时候,突然响起敲门声。

进来吧。

愤怒板着脸的宁女士,把手机递给我:你爸找你。

短短四个字让我听出了威胁,恐吓,提点……等多重含义。

喂!我漫不经心地接过手机。

斯铭刚刚给我打了电话,这几天你是有意冷落了他?手段用得不错,但别过火了,既然他来我这服了软,后面你就主动些。

宁远的声音听起来很是笑面虎,我顿时福至心灵。

是傅斯铭他太拜金了!您不知道,我问他毕业礼物想要什么,他又找我要上次的机车,说是一辆在车库里太孤独,这是人说得出来的话吗?咱还能这么惯着他?

我明显感到手机那端的宁远沉默了几秒。

傅家就他一个儿子,有舍才有得,钱打到你卡上,你亲自去定,要有心意。

好嘞!

苏屿,遇到我这么个小机灵鬼,你真是上辈子积德。

宁远继续跟我嘱咐了几句该怎么讨好傅斯铭才挂断电话。

你爸的话记住了没有,有时间神神叨叨,不如想想怎么抓紧傅斯铭,被个不男不女的小丫头截了胡,我真替你丢人!

我爸早死了,宁远的话有什么好记的?学他怎么当老鸨拉皮条吗?你愿意替我丢人就去丢呗,你抢着丢人我还能拦得住你啊?

宁簌!你……宁夫人又开始抖。

我我我……阿巴阿巴.

我把刚才收拾好的箱子一提,大步流星地跑下楼。

苏屿一定想不到,我说的再见是指能赶上中午一起吃饭的那种。

但修车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宁宁!你真的在这!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取下头盔后的傅斯铭,剑眉星目,神采桀骜,一看就是个蜜罐里养出来的阳光少年。

他这次倒没一把抱住我,蹬蹬跑过来,围着我左看右看,眼里都是红血丝: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我心里的猜测越发明显。

我问:傅斯铭,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他定定地看了我许久,声音沙哑。

我做了个梦,梦里你……死了。

与其说是梦,不如说是傅斯铭视角里,宁簌死后的那十年。

陪他一起长大的女孩突然就没了。

警方说是自杀,傅斯铭不信,那可是宁簌,她怎么可能自杀。

苏微泪流满面地一直说着对不起。

傅斯铭感觉嗓子都是血腥味,说不出话,他能说什么。

如果你没有指错位置,是不是宁簌就不用死。

如果她是自杀,是不是怪我这段日子把她逼得太紧了。

他想过,等哪一天宁簌遇到真正喜欢的人,她一定会明白他想跟苏微在一起的心情。

他知道宁簌跟宁远关系不好,等她结婚,他来做她的娘家人,把她亲手交给爱她的另一半,可宁簌怎么就没了呢。

宁簌的死横亘在他和苏微之间,他们越来越沉默,后来苏微出国,他仍然在追查绑架案。

最后,我查到了苏屿身上。

傅斯铭看了一眼坐在店内的苏屿——他低头摆弄着一个小小的零件,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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