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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4/8/12 21:31:00

为了讨好新欢,他用烟头烫伤我的手臂,纵容她把我赶出家门。

威胁我在门外听着他们欢好。

献血染脏了地毯,他嫌恶地让我用手一点点洗干净。

后来他笑着将烟头烫到自己的胸口。

“这样好受点吗”

我摇摇头,附耳轻语:“该你疯了。”

1.

“轻点。”我努力压抑溢出口的呻吟,推了推身上的男人。

偏偏陆之南发了狠的,忍不住的喘息声一声高过一声。

门传来声音。

攀紧了脖子,我笑的越发得意。“被人看到了。”

下一秒我和陆之南跪在面前,陆家老爷子把茶杯摔出两米远。

四散的碎片差点溅到我脸上,我连忙往外挪了挪。

陆老爷子瞪我一眼,扭头朝向陆之南。

“就找这么个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长辈说话还做些见不得人的小动作,我看陆家从小教给你的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清脆的巴掌声让我攥紧了手,周围人的劝阻声一声接着一声。

我悄悄抬头觑了陆之南一眼,正好对上他看过来的视线,淡漠的眼神里都是麻木。

啧,这一巴掌真瓷实。

那巴掌印清清楚楚地印在陆之南的脸上。

我还在默默扣手寻思要不要换个美甲,陆之南已经把我提溜起来。

“去楼上。”

他带我去了楼上的一间画室。

我主动抱上陆之南的脖子,想了想刚刚那个女保姆用鄙夷的眼光看着我,嘴里一直骂我“狐狸精不要脸。”

我就是不要脸。

我的手不老实地向下游走,眼里沾惹淡淡的笑意:“刚刚被打断了,所以我想……”

陆之南把着我的手玩,狠狠捏了一把我腰间的软肉,眼里的欲火压抑着:“换个地方。”

我瞥了眼画室角落里女人的肖像,笑了道“好啊。”

画上的女人是苏曼。

我知道

我能搭上陆之南不过是因为我这张脸太像苏曼。

这就够了。

2.

他带我回了他的公寓。

一所位于市中心三百平的能看到江景的豪华公寓。

黑暗中我看向陆之南,精致的脸上遍布密密麻麻地汗珠,颤抖地双手抚上他的脸。

过了很久,陆之南丝毫不带留恋地抽身下了床。

听着卫生间传来的水声,我睁大了双眼看向天花板,黑暗中我咧开了嘴笑的恣意。

在陆之南回来之前又闭上眼。

很快冷冽的气息钻进我鼻子里,陆之南从后面把我紧紧抱入怀里。

我听见他微不可闻地开口:“睡吧曼曼。”

他透过我叫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真好。

一睁眼,他已经在打领带了。

我从背后抱住他。

下了床,陆之南又恢复了那副冷漠的样子。

应了声,他不拖泥带水地直接向外走。

“记得吃药。”

我扯了扯嘴角,看向桌子的药盒。

直接了当地抠出一颗吞下去。

狗男人,就知道自己爽。

3.

圈子里流传出陆家少爷金屋藏娇,家里结结实实的藏了一个女人。

我仔细端详手机上的照片。

现在这狗仔拍照技术着实感人,姐这万年美貌拍的嘴歪眼斜的。

随即另一条新闻冲上热搜。

挑挑眉。

我精细地洗了个澡,画上了最浓的妆,穿上了堪堪能遮住屁股的裙子。

去了京中最有名的酒吧。

一进门嘈杂的音乐涌入脑中,我眯了眯眼适应眼前的景象,直视台上穿的清凉的女生和赤裸上身的男人贴身热舞。

毕竟,一回生二回熟。

透过疯狂舞动的人群,我看到了要找的人。

江景坐在卡座里虚虚扶着身边的女人,漫不经心地喝着杯里的酒,看起来毫无兴致。

我径直走到江景身边坐下,旁边的人惊讶地看向我。

身边几个男人犹豫着问:“景哥这人你认识?”

江景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

“不认识。”

我勾起大红唇笑,周围几个男人眼睛都看直了江景都没分给我一个眼神。

“没关系,过了今晚就认识了。”

周围起哄声此起彼伏。

我伸出十厘米的高跟鞋指了指江景旁边女人,漫不经心地绕着头发。

“妹妹还不走?”

我如愿坐到江景旁边,身边人的脸色阴沉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发话把我扔出去。

我凑进他的耳边。

“不想给陆之南戴顶绿帽子吗”

江景脸上现出疑惑又戏谑的神色,我从桌子上拿起酒杯去碰他手中的。

清脆的一声,好像魔鬼契约的签订仪式。

一杯接着一杯的,我从来不知道我酒量这么好。

几杯下肚脑子清醒的可怕。

“别喝了。”江景按下我拿酒杯的手。“这酒后劲大。”

我趁机窝在江景怀里。

“那你抱抱我,我就不喝了。”

江景一瞬间的僵硬,过了半天手才堪堪虚放在我的肩膀上。

啧,看来这花花公子是个虚名。

我看倒是纯的很。

我得寸进尺,整个人都往江景怀里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眯着眼。

江景没拒绝,反而紧了紧抱我的手臂。

该说不说的,江景身材挺好的。

硬邦邦的腹肌没有八块也有六块。

我眯着眼稍微抬点头开口:“这是六块还是八块,我能摸摸吗”

喝了酒的缘故,眼睛有点雾蒙蒙的。

江景低头和我对视,眼睛里带点笑意。

张口吐出一个字:“八。”

我耷拉下脑袋:“奥。”

……

过了一会江景又开口:“等会给你摸。”

这人能处。

酒喝的差不多了。

三三两两的都起身要走,最后只剩下我和江景俩个人。

江景没骗我,这酒后劲真有点大。

脑袋昏昏沉沉的。

我挣扎着从江景怀里站起来,十厘米的高跟鞋让我有些站不稳,摇摇晃晃的总想摔倒。

江景扶了我一把。

“住哪,送你回家?”

回家?我哪有家。

我脱下高跟鞋拎在手上,捋了一把特意卷的大波浪。

“不,说好了的,我们去给陆之南戴绿帽子。”

江景看我的眼神变得幽深。

我把手里的高跟鞋扔出两米远,伸出双臂求抱,主动挑衅他。

“不敢?”

跨步上前把我抱起,江景咬着牙低声说:“老子给你看敢不敢。”

我主动攀上他的脖子笑的张扬。

“好啊我看你敢不敢。”

江景抱我上了顶层的套房,看着他轻车熟路的样子我存着逗他的心思。

“江总流程都这么熟了,上个女人前脚刚走后脚就带我来了。”

江景抵住门,走近床随即缓慢又温柔地把我放下,柔软的被子让我整个人陷下去。

勾住他的脖子,我把江景也拉下来。

胸膛紧贴着,我嫣然一笑。

“江总,你看我,是你的菜吗。”

周围静悄悄的,向外眺望满城的夜景都尽收眼底,或繁华或落魄。

江景突然盯着我的唇,距离一点点拉近,就在我以为下一秒就要亲上时,他却突然卸了力,翻过身躺在我身边。

“就到这吧,你的目的也达到了。”

没意思。

走廊突然嘈杂起来,脚步声越来越近。

最后停留在门前。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几秒的沉默后,陆之南的声音传来。

“林漫漫我给你十秒钟时间,立刻给我滚出来。”

比我想象中快点。

4.

我慢条斯理地起来理了理头发。

找了双拖鞋去开了门。

陆之南神色不明地望着我,越过我径直进了门,身后的酒吧老板带着手下对着我点头哈腰。

“江总不知道你带走的女人什么身份。”

我倚在墙上看着两个人剑拔弩张地对峙。

倒是好玩。

“他的情妇,或者说包养的情人,反正不能是女朋友。”

我好心解释,耸了耸肩。

不想待下去,我先一步出了门。

朝着电梯相反的方向走,停在了隔壁房间的门口。

虚掩的房门一推就开,里面的女人见到我先是惊讶,随即脸上浮现出愤怒的神色。

绕着周绘打量一周,还没完全干的头发和裹着的浴袍显然昭示着什么。

“你这个臭婊子,以为耍手段就能把之南抢走,我告诉你,不可能。”

叫的还挺亲。

眼瞧着周绘嘴里不干不净的,甚至手都扬起来准备和我的脸来个亲密接触。

我伸出手扯着她的头发,仗着力气大我把她按在床上,周绘的整张脸都被我压在床上。

她挣扎的越厉害,我手上的力道越大。

“这是还没把人勾到床上呢,欲求不满也别朝我狗叫。”

我幽幽地开口:“不过都是替身,半斤对八两而已,你说何必呢,你不惹你我当然也不会惹你。”

我松了手,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顺便给自己倒了杯水。

“你看今天,闹的多不愉快是吧,陆之南找女人那我就找男人,多公平的事,最后他还不是把你扔这了,实在不行你也找个男人,又不是没了陆之南不能活。”

周绘原本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脸色陡然变得苍白,说出的话有些颤抖。

“我和你不一样,我对之南才是真心的,你们……你们都有目的。”

看着她整个人原本嚣张的气焰瞬间熄灭下来,一副极度受伤的模样垂泫欲泣,我冷哼一声。

“是吗,你多真心啊,他还不是扭头就走。”

我睁大无辜的双眼盯着床上失了血色的人。

杀人诛心,古人诚不欺我。

我没那么好心。

我只是不爽,他用那张脸前呼后拥招蜂引蝶。

那样一张脸,自然要配最好的。

带着满身疲惫我回了家,把自己甩进柔软的被子里。

浑身找不出一丝力气再去开灯,黑暗中只能听见外面的风声呼呼作响。

整个人像是被孤独包裹住让人喘不过气。

门传来响声,脚步声越来越近,随即一把攥着我的手腕把我扯起来。

“谁给你的胆子?嗯?”

我咬了咬牙,另一只手使劲掐了自己一把,眼里立刻涌满眼泪。

“你自己去找女人,我就是要找别的男人,我对你一心一意,你偏要伤我的心,我想要的是爱情,既然你给不了那我们就好聚好散。”

控诉的同时眼泪毫无控制的流下来。

陆之南松开我的手,坐在床边沉默地吸起烟。

我低头擦泪的功夫,手臂上传来一阵透彻心扉的疼痛。

“啊—”。

5.

毫无征兆的,我的泪不由自主地流了满脸。

是真疼,我整个人疼的不停颤栗。

猩红的烟头直接按在我的皮肤上,空气中仿佛能闻到烧焦的味道。

偏偏陆之南像个疯子般攥紧了我的手腕不让我挣脱。

这个疯子。

“疼啊,好疼,别,我听话,放过我吧之南,哥哥……”

我哭着求饶。

终于,他挪开了烟头,吸了一口后将呼出的烟如数吐出我的脸上。

冷冽的神色放松下来。

陆之南冷着脸给我擦眼泪,脸色阴沉手上的动作倒是轻柔。

“别哭了,不好看。”冷冷淡淡的语气,双眉微微一皱。

是不好看还是不像苏曼。

手臂上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传来一阵阵的疼痛,陆之南却像没事人一样拉着我躺下。

安静了许久,我开口:“如果没有这张脸呢。”

身后的人僵硬了一瞬。

“别跟她比。”

你不配。

我盯着手臂上的伤,黑暗中看不真切,只觉得猩红的烟头好像还在不停地烫着皮肤。

第二天陆之南就把周绘带回了公寓。

我扬起笑脸:“怎么带客人回来也不说一声。”

陆之南无视我的强颜欢笑。

倒是周绘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兴冲冲地跑去了主卧。

不过几分钟就抱了一堆衣服出来扔在地上。

笑嘻嘻地冲我说:“姐姐,我在这屋住一个星期你不介意的吧,我怕看见姐姐的东西会忍不住扔到垃圾桶里,只能麻烦您自己动手换个地方放好,我看卫生间挺不错的。”

我看了眼丢在地上的衣服冷下脸,面无表情地吩咐:“吴妈,全部扔到楼下的垃圾桶。”

陆之南送的,我林漫漫不稀罕。

周绘又去翻梳妆台。

“等等!”

我看清她手里把玩着的东西急忙出声制止她。

“其他东西都给你任你处置,卧室也让给你,除了它。”

“把它还给我。”

“立刻。”

周绘把玩在手里仔细端详。

丝毫没有还给我的意思。

反而颐指气使地开口:“不过是个破戒指,连颗钻石都没有,也就你当个宝。”

再开口,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是,就是个破戒指,其他我都不要,能还给我吗?”

“可以吗”

说到最后甚至带了哀求。

周绘皱着眉看向我,嘴角带着止不住的得意,看似为我着想道:“破戒指留着也是占地方,我帮你扔了他。”

“别—”

我看见戒指被扔出窗户后闪烁出的一瞬光泽,好像在嘲笑我怎么连个小小的戒指都保护不好。

一瞬间我疯了似的冲上去拼命抽打周绘,用尽全身力气把她按在地上狠狠地抽着巴掌。

丝毫感受不到她撕扯我头发的痛觉。

直到我没了力气,吴妈把我们分开。

陆之南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场闹剧,周绘抱住陆之南哭诉。

他伸出手摸了摸周绘的头,眼里却满是冷漠的情绪。

“滚出去。”

他对我说。

我扯了扯嘴角,一股脑地冲下楼。

一寸寸找那个被扔掉的破戒指。

等我再回去的时候,房间的灯都已经熄了。

除了卧室。

吴妈告诉我要我守在那间卧室外。

“先生说明天早上见不到你守在外面,以后你就滚出这。”

我疲惫地笑一笑:“好啊”

屋里的人好似知道了我在门外,闹得动静都大了起来。

我靠在墙上听着床晃动的声音,这个破床,怎么以前声音没那么大呢。

我解开破破烂烂的纱布,被陆之南烫的伤口好像沾了楼下花坛的土有些发炎了。

随便动一下都疼的要命。

眼睛一眨,泪就落在手背上。

我掐着手心想把眼泪憋回去,没成想越流越多。

真的好疼啊。

手上疼,心里也疼。

6.

阳台的窗户从前晚上都会关好的。

只是这次好像故意地敞开着,凌晨的风还是很凉。

我的头昏昏沉沉的,到最后拧自己一把也不管用。

我摸去了厨房,挑了一把小的锋利的刀。

再想倒下,就扎破自己的一根手指头才能勉强清醒。

直到十根指头都扎破了,冒出的血流了满地,门终于开了。

周绘装作惊慌的样子挽上陆之南。

“你看,弄得多脏啊,姐姐你这么不讲卫生,我可要担心你能不能照顾好他了。”

我对上陆之南冷漠的眼神,心里好像突然被刺了一下。

他终于开口了。

“一百五十万。”

他看着那块地毯,说那被我弄脏的地毯价值一百五十万。

他抬眼望向我,突然笑了一下。

“你赔的起吗”

我赔不起。

点点头,我浑身像被抽干了力气一样跌坐在地上。

眼泪突然就绷不住了,我抬眼看向他。

熟悉的眉眼怎么就那么陌生呢。

我哽咽着小声说:“怎么连你也欺负我呢。”

我撑着一口劲把地毯拖去了卫生间。

一点一点地把上面的血迹搓下来。

手指头上的血又在流了,我只能带上手套。

吴妈犹豫着开口:“先生说不用洗了,扔掉再买就是了。”

我低下头看向这张地毯。

突然笑出声来,笑的眼泪都流出来。

“吴妈,您说”

“怎么一条人命还比不上地毯值钱。”

记忆中那人就是因为钱丢了命的。

真讽刺啊。

我好想他。

他就从来不会欺负我。

7.

周绘待了三天就被送回去了。

只听吴妈说了句先生嫌他吵闹。

我点了点头,陆之南就是这样,做事从来都由着自己。

他对我的转变很是满意,兴许在他眼里我这样温顺才更像苏蔓。

穿衣风格,说话的腔调,甚至走路的方式我都在无意识地模仿苏曼。

直到我那日去公司里给他送落在家里的文件。

经过的众人都在背后三两个聚成一团议论。

就连陆之南身边的秘书在看到我后都不由自主地瞪大了双眼,低头向我问好:“蔓蔓姐。”

陆之南的笔一顿,随即沉下脸。

“出去。”

门被关上,我手里的文件也被猛然抽走随机又摔在桌子上。

陆之南紧紧捏着我的脸,眼神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凶狠。

我目光平静地注视他。

恼什么呢,这不就是你想要的。

我多像苏曼啊,别人都分不清了。

想到这里,我笑出来:“我这个替身够合格吧。”

陆之南像被人踩了痛处似的把我拽进了旁边的休息室。

疯了般地撕扯我的衣服。

“你不配,你怎么比得上她。”

“我不允许。”

我躺着任他折腾。

他停了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漫漫,你怎么......一点都不像你了。”

是啊,我真的一点都不像自己了。

林漫漫喜欢大波浪,喜欢大红唇,喜欢世间一切鲜活张扬的东西。

但是现在我穿着白色的长裙,化淡妆,头发也是我从前最讨厌的黑长直。

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轻抚上陆之南的脸,近似痴迷地盯着他的眉眼。

轻声出口:“没关系啊,你喜欢就好。”

你喜欢,我才能留在你身边。

才能留住我活着的唯一念想。

8.

最近衣柜里多了好多我没见过的衣服,桌子上也摆满了不同的首饰。

我问吴妈。

她一脸欣慰地给我解释:“先生特地交代的,说以后一切按你喜好来。”

话里话外都在透露我熬出头了。

我扯了扯嘴角,笑容僵在脸上。

我的喜好我自己都快忘了。

他又发来消息,备注是

他要求的。

别扭又强硬的帮我改了备注又不许我笑。

其实我瞧着只是恶心。

他说

是条香槟色长裙,漂亮优雅,唯一让人能挑出毛病的,大概就是过于保守。

商业酒会,自然少不了应酬。

一抬眼,我看见江野在遥遥朝我举杯示意,故意做个鬼脸逗我开心。

我笑弯了眼。

陆之南贴近我,示意我挽上他的胳膊。

又轻飘飘地扫一眼江野。

我放平了嘴角,周围的气氛压得我喘不过气。

大概是看我不高兴,陆之南拉我到角落里。

捧着我的脸关切地问一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又是亲一亲我的脸,又是强硬地把我拉到怀里。

他叹了一口气。

“漫漫,我把周绘送走了,以后不会再碍你的眼。”

“漫漫,我们去瑞士好不好”

我似笑非笑地看向他

他又急忙向我解释。

“就当陪我和过去做个打断,回来我们就结婚。”

“漫漫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我麻木地点点头,大概是愿意的吧。

9.

瑞士是陆之南和苏曼的定情之地。

我知道。

陆之南不知道的是,这也是我心心念念的地方。

听着风铃随着微风摇晃的声响,眼睛里盛满了无尽的冰雪,白茫茫的透着孤寂。

眼里突然一片温热,眼泪不自觉留出来。

只是还没来得及欣赏我就病倒了,高烧不退。

朦朦胧胧的我听见陆之南对着束手无策的医生大发雷霆。

我做了个很长的梦。

梦里我有个青梅竹马的男朋友,叫韩栩。

他长的好看,学校宣传片里他永远是主角,学习好,奖学金变着法的拿,我们那条街的人都知道有个叫韩栩的小孩顶顶的优秀,可能是老天看他过于优秀,偏要他经历磨难,妈妈自私脾气暴躁,打从记事起韩栩身上都带着伤,经常饿着肚子。

我想这么好看的哥哥当然要拐回家,所以就趁着她妈妈不在经常带他回家,妈妈也和我一样喜欢他。

15岁那年韩栩失踪了,我找了好久才找到他,他躲在角落里埋着头像只没人要的小狗自己舔舐伤口。

那天他告诉我他知道了自己私生子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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