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时期，新阳有个名叫姚中天的闲汉，这日，他在郊外闲逛，忽然看到一个相貌明艳的美妇骑着毛驴慢悠悠地走了过来，在路过姚中天身边时，美妇忽然转头，朝他露出了一个娇艳的笑，姚中天被笑容迷惑，悄悄跟在了美妇身后。
他随着美妇走到了一处偏僻的山路上，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美妇突然让驴子停下，将其拴在了树干上，随后，她回头看了看姚中天，媚眼如丝。姚中天见状，再也按捺不住了，他猛地朝美妇扑了过去。
这种事姚中天是做惯了的，他一手捂住美妇的嘴，防止其叫喊出声，另一只手对着美妇上下其手。美妇似是被他吓住了，一动不动地僵在原地不敢反抗，随后，她便被姚中天玷污了。
事后，姚中天拦住美妇的肩膀，调笑道：“你对着我笑，特意引着我来到这荒郊野外，想来我们是同一路人，你姓甚名谁，家住何处？我看以后我们可以经常往来。”
闻言，美妇突然娇笑出声，“我怕你没有这个机会了，你看我的驴，可发现了什么异常？”
姚中天听到美妇的拒绝心中不悦，他眯着眼睛朝那头驴望去，心中盘算着一会儿悄悄跟着美妇，打探清楚她的住址。
那头驴比寻常毛驴大了一圈，皮毛油光发亮，四蹄强劲有力，姚中天看了好一会儿，除了发觉这驴有些胖以外，没发现任何异常。
“这是一头被骟过的驴。”美妇幽幽说道，“很快，你也会变得和它一样了，管不好下半身的人，都应该是这种下场。”
姚中天闻言面色大变，连忙站起了身，但下一刻，他的四肢突然失去了力气，浑身绵软地躺倒在地。
“你要对我做什么？”姚中天色厉内荏地对着美妇喊道。
“我不是说了，我要把你变得和它一样。别看它现在是头驴，以前，他可是个和你一样的男人。”美妇伸手指向毛驴，沉声说道：“我遇到了这么多人，只有你的样貌和秉性与他最相似，所以我看到你之后，立刻就想起了我和他之间的那段往事。别看我外表年轻，实际上我已经五十多岁了。”
美妇姓刘，三十年前，在她还是个云英未嫁的大姑娘时，她遇到了一个名叫马梦奇的男人。
“马梦奇是个闲汉，虽长得一般，但一张嘴能说会道，他的话总能说到我的心坎里，所以我渐渐喜欢上了他。我们两个私下里定了终身，还不等他到我家提亲，我便把我自己交给了他。”刘氏说着，脸上露出了一个怀念的表情，“那段日子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一段时光，但没过多久，短暂的快乐褪去，无尽的痛苦向我袭来。”
说着，刘氏的声音冷了下来，“马梦奇厌倦了我，他喜欢上了更鲜嫩，更漂亮的姑娘。我眼看着他围着那些姑娘打转，他把以前对我说的话又对其他姑娘说了一遍。我跟他哭，跟他闹，我甚至像一个泼妇般在他和其他姑娘幽会时前去捣乱。”
那天，马梦奇约刘氏在山上私会，刘氏以为马梦奇这是回心转意了，欣喜地前去赴约，但马梦奇的话却让她如坠冰窟。
“马梦奇让我不要再缠着他了，他说他只是和我玩玩，没想到我会这么当真。”刘氏看了毛驴一眼，表情森冷，“听到他的话，我失去了理智，我大喊着要将他对我做出的事情告诉村里人。我只是威胁他，我这么喜欢他，自然不会做出那种事情，可他却当了真，伸手把我推下悬崖。”
说着，刘氏伸手狠狠在毛驴的身上抽了一记，毛驴吃痛，却不敢发出叫喊。刘氏看着毛驴这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露出了一个畅快的笑。
“许是我命不该绝，我落到崖底后并没有死，反而遇到了一个蛊婆。她听我讲了我的经历后，很可怜我，于是她治好了我的伤口，还收我为徒，教会了我下蛊的本领。”说到这儿，刘氏停顿了一下，她看着姚中天脸上惊恐的表情，面上露出了一个笑。
“我爬上悬崖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阉了马梦奇，把他变成了一头毛驴。”刘氏并指成刀，比划了一个动作。姚中天看着她，只觉得头皮发麻。
“这些年，我骑着毛驴在世间游走，遇到像你这样的人，便春风一度，利用你们的精气保持我的美貌，随后再将你们这些被色欲蒙心的男人阉了，也算是做些善事。不用担心，这种事我是做惯了的，定不会伤到你的性命。”刘氏说着，朝姚中天走了过来。
姚中天感觉到了一阵剧痛，随后，他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等他再醒来后，他发现他的衣衫上满是鲜血，而刘氏已经不知所踪。
后来，村中众人发现姚中天突然变得老实了起来，人们议论纷纷，都在猜测他这是唱的哪出戏。姚中天这辈子没有成亲，他无时无刻不在后悔当初的举动，可苦果已经酿成，后悔也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