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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3/6/26 22: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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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领新女友回家,我一眼认出她是当年抢我前男友的绿茶。

绿茶女行事大方,说话得体,对我也很友好,赢得我家人的认可。

连我都以为当年错怪了她。

没想到她婚后放大招,踩在我脑袋上欺辱我。

病房里,绿茶女泪眼楚楚地说:“爸、妈、老公你们别怪妹妹,她应该也不是有意害我流产的!”

这黑锅扣得好,打得我措手不及。

那我就如法炮制,让你也尝尝被人算计的滋味!

1

我哥领着新女友回家,我看清对方后,气不打一处来,朝她冷笑道:“是你?这次又是从谁手里撬走我哥的?”

我哥立马上前拉住我解释:“小晴,你怎么跟兰兰说话的,她也是刚知道我妹妹是你,当年是龚天想和你分手,故意拿她当挡箭牌让你死心,她也是好心办坏事,被龚天那坏小子利用,跟她处久了你就知道她有多无辜多善良了。”

我倒吸一口气,一脸无语地看向我哥。

当年被这个绿茶抢了初恋,还闹得朋友圈人尽皆知,我有多丢脸多痛苦,这些我哥都是看在眼里的,他妈张姨跟我爸是二婚夫妻,他虽然不是我的亲哥,但我们关系一直不错。

他明明知道我那段不堪回首的黑色经历,还完全站在沈兰的立场替她说话,我实在难以接受。

我爸和张姨怕气氛尴尬,赶紧打圆场拉沈兰坐下吃饭。

席间,沈兰将一个包装精美的茶盒递给我爸:“叔叔,听杜辉说您是品茶高手,这是陈化二十多年的老六堡茶,得过五星茶王奖,入口醇厚顺滑,柔润甘甜,您尝一尝。”

接着又从一个礼袋里取出一件款式新颖的毛衣拿给张姨:“阿姨,最近天凉下来了,我照网上的教程给您织了一件羊绒衫,也不知道是不是您喜欢的款式。”

我爸和张姨都露出惊艳欣赏的目光,连连夸她有心,我冷眼旁观,心里很不是滋味。

沈兰有意讨好我,不光给我爸和张姨带了礼品,还要送我一套大牌护肤品。

我看着那瓶风靡护肤界的神仙水,冷冷道:“我酒精过敏怕烂脸,你留着自己用吧。还有少在我身上浪费工夫了,我这人命里克绿茶。”

可她好似听不懂我的话,得空就往我跟前凑,一个劲跟我说,她当年真没有插足我和龚天,甚至主动拿出手机说:“要不,咱们现在就给龚天打电话,你问问他?”

之前分手,对我打击太大,我退出了我和龚天所有能有交集的圈子,不想再看到有关他的任何消息。

已经结痂的伤口干嘛还要再被撕开。

见她要拨过去,我想也不想地制止道:“算了,都是过去的事了。”

她拉住我的手,语气诚恳:“要是知道咱们的缘分这么深,当年我绝不会答应龚天刺激你。我真的很爱你哥,希望你能祝福我。”

我心里五味杂陈,有些事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可说到底我只是个继妹身份,哪有什么立场阻止他们在一起。

没过多久,沈兰传出怀孕的消息,张姨大喜过望,张罗着帮他们举办了婚礼。

再不甘愿,这个女人也成了我的嫂子。

婚后,她搬来跟我们同住,每天下班回家后,主动料理家务,对我也表现得格外友好。

看得出她在竭力融入这个家。

我不禁暗自思忖:莫非当年真的错怪了她?

2

我们这个家庭情况有些特殊。

我亲妈过世的早,我爸早年创办了一家食品加工厂,张姨是他厂里的技术骨干,离婚数年带着儿子单过,后来他们工作中日久生情,组成了再婚家庭。

张姨性格强势,我爸性子温软,两人尚算互补。

我和我哥不是一母同胞,但都是早慧懂事型的,且我们毕业后都进了我爸的工厂,大家又住在一个屋檐下,彼此再熟悉不过,相处还算融洽。

对于沈兰的加入,我维持着表面的客套,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排斥的。

不过我爸和张姨特别看重她,老人都是隔辈亲,很是期待她肚子里那个新生命的到来。

张姨送了她一辆甲壳虫,还表明不管生男生女,都奖励她一套公寓。

说这话时,张姨还特意瞟我一眼,说买车和公寓的钱全是用得她个人的积蓄,等我结婚的时候,我爸给我预备的规格更高。

我知道她是怕我介怀,但我还真没想过这些。

沈兰推脱不要公寓,说喜欢大家庭的温暖,孩子得跟爷爷奶奶住一起,才好培养感情,哄得张姨和我爸心花怒放。

我倒巴不得她得了房子去外面住,省得彼此尴尬。

可她偏爱跟我亲近,有事没事的,总往我跟前凑。

周末我哥有饭局,她邀我陪她逛街,当着张姨和我爸的面,我没好拒绝,应了下来。

私底下,我跟我爸说了我们当年的事,他劝我以后跟她还要长期相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不要把关系搞太僵,我才给她这个面子。

逛商场的时候,她主动送了我一条施华洛世奇的手链。

我原本是不想要的,可架不住她的热情,知道她这是主动向我投诚的表示,就收下了。

她如此卖力的讨好我,我不由得想,或许之前是我太钻牛角尖了,她似乎也没那么差劲。

索性放下心里的芥蒂,重新认识这个人。

逛到一家护肤品店时,她看中了一瓶精油,偏巧手机没电了,我便帮她刷了支付宝。

只是结完账出来,我忽然想到她的孕妇身份,忍不住问:“你刚怀孕,能用那东西吗?”

她说:“放心吧,这是植物精油,纯天然的,能舒缓情绪,按摩腹部还能预防妊娠纹呢。”

听她这么说,我安下心来。

回家后,她当着张姨、我爸和我哥的面,不停地讲我好话,说我在外面全程帮她提东西,上直梯还扶着她,都快把她当成大熊猫呵护了。

她边说边拿出那瓶植物精油,一脸炫耀的展示道:“看看,这可是小晴送我的。”

见我们关系这么好,他们也跟着高兴,尤其是我哥,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大概以为我们冰释前嫌了,可劲夸我懂事大气。

我连忙接话:“应该的,你不是也送我礼物了。”

精油不过百,价格不及手链的1/10,她这是在送我人情,我当然心知肚明,接收到了她的好意。

正对她有所改观,没想到她是藏了阴招,故意拖我下水。

此后过了一周的某天晚上,我们正围着餐桌吃饭,她突然捂着肚子,脸色发白地说肚子痛。

随即我们就看到她下体流血不止,吓得我医院。

结果孩子没保住,还是流掉了。

我们所有人都很震惊,明明之前一切都好好的,谁能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医护人员仔细询问后,推测沈兰流产与她最近擅自使用我送的精油有很大关系。

一心盼孙的张姨闻听此言,当即把矛头对准我,厉声质问:“你为什么这么做?是不是怕我送兰兰房子,故意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害她流产?”

淦,这是哪跟哪儿,我什么时候惦记过她的房子!

我锁眉,忍不住辩解:“精油是沈兰想买的……”

没等我说完,张姨打断道:“做了还不敢认,出了事只想着甩锅吗?”

我哥也一脸的痛心:“小晴,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是放不下?!”

他们声声控诉,简直让我百口莫辩。

这时,沈兰费力支起身子,泪眼楚楚地说:“爸、妈、老公你们别怪妹妹,她应该也不是有意害我流产的!”

我瞪着她,等着她说出实情,谁知这位姐抽泣着没下文了。

看得我很是火大,我哥和张姨反而愈加心疼于她,宽慰着让她别太难过,好好将养身体,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

我想逼她说出真话,却被我爸拽出病房。

他看出里面另有隐情,但深知张姨的性子,怕我硬顶把事情闹大,不好收场,才拉我出来。

好在,听我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相信了我的话,让我不要着急,他会在合适的时机,跟张姨解释这件事。

不忍让我爸操心,暂且选择息事宁人。

可想到张姨对我的指责,仍气堵于心。

果然后妈不能当成亲妈看,好歹相处十多年,她居然质疑我的为人!

要不是冲着我爸,我刚才就发飙了。

前几年,我爸查出肺癌,切除了1/3肺部,术后病情时断时续的,随时有复发转移的可能,只得退居二线,将厂子交给张姨打理。

而张姨忙着操心厂里的事情,经常无暇照顾我爸,每次医院复查。

我对她早有微词,可深知父亲的不易,以他的身体状况,不易有任何情绪上的波动,平日被张姨管教,也只能忍着,避免跟她起冲突,让父亲难做。

若非放心不下我爸的身体,我早就搬出去住了。

念在她刚经历失孙之痛,我不跟她计较。

但是沈兰这个心机婊,明明是她自己选的精油,却让我给她背锅,着实可恶,这笔账我算是记下了!

3

这件事之后,家里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张姨和我哥没再责怪我,却明显对我客气起来,态度中透着冷淡、疏离,这是把我当外人了。

而沈兰一出月子,张姨就做主让她到厂里上班。

她主动要求去的业务部,正是我所在的部门,这让我有了隐隐的不安。

这女人绝对是个人精,我已经有所见识。

她一去就给同事们买咖啡、奶茶,迅速跟大家打成一片,弄熟了业务,然后无视我这个部门经理,经常越级向张姨汇报工作。

嗬,这是明目张胆想取代我呀!

可如今张姨是厂里最大的领导,人家婆媳公司一家亲,当我不存在,我也不能硬把她踢走。

且没等我出手,她就大显“神通”了。

我负责的由厂里发往外地的一批货物出现批量包装破损的情况,添加剂撒落了不少,无法使用,而客户接了一批食品订单,亟需原材料补货。

张姨得知后,让我马上安抚客户,告诉对方我们这边能迅速配货发快递。

但我内部核查过后发现,对方要的添加剂是近期热卖品,库存为零,加班生产也需要好几个工作日。

于是我如实告知客户实际情况,对方勃然大怒,指责我们不讲信用,要求终止合作,索要巨额赔偿!

张姨震怒,怪我没有按她的指令行事。

这是她维系了五年的大客户,厂里每年超过一半的订单都来自对方,一旦终止合作,对公司带来的将是毁灭性的打击。

沈兰见状,主动献策,凑上前在张姨耳边说了一会儿,张姨当即对我说:“这事儿由兰兰接手,你不用管了。”

我很是心塞,这种状况又不是我造成的,自认处理的也没问题,凭什么踢我出局?!

我就不信那女人能比我应对的更好。

谁知紧接着她就让我开了眼。

很快厂房就发了货,张姨带着沈兰备了厚礼飞往客户的城市赔罪,顺利渡过危机,得胜归来。

我怎么也想不通,按理说如此短的时间,厂里不可能出货啊。

沈兰跑我跟前嘚瑟,给我解了惑:“我找别家厂采购,换上我们厂的包装,不就搞定了。”

我震惊不已,这么做完全不合规,这不是欺骗客户嘛!

她不理会我的质疑,轻飘飘道:“做生意得灵活,要像你这样凡事守规矩,公司早倒闭了!咱爸妈那儿是默许的,还让我别告诉你,毕竟不是光彩的事,我可是把你当家人,才没有瞒你哟。”

我一时竟无言以对。

张姨定是把当时的情况跟我爸说了,眼下生意不好做,这个厂子凝聚了他毕生的心血,他也清楚失去这个客户对公司意味着什么,想必也是无奈之下做出的选择。

我不怪我爸,只恨自己无能,比不过那个女人。

经此一役,沈兰升职,和我平级,但有张姨的维护和偏私,下面的人都看出我的失宠,直接把我当成摆设听命于她。

一年过去,眼见那女人长袖善舞,家里、公司过得如鱼得水,把我排挤成边缘人,我身心俱损,失眠、脱发接踵而至,且伴有抑郁症状,我爸看在眼里,心焦不已,建议我出去散散心。

正好大学的闺蜜在邻城开了一家客栈,多次相邀。

我索性跟厂里请了长假,跑去邻城投奔闺蜜。

那里靠着海边美景如画,远离俗世纷嚣,又有志同道合的闺蜜相伴,渐渐消散我心中的郁结。

闺蜜刚接手客栈,正缺人手,问我要不要跟她合伙一起做。

这里地段好,来往游客也多,若是能做成,我就能常驻于此,不再看他人脸色,于是我把当合伙人的想法告诉了我爸。

他立马打了一笔钱到我账上,充满愧疚地对我说:“小晴,爸爸知道你这些年不快乐,尤其是沈兰来了以后,爸没保护好你,也就能支持你点钱了!”

闻听此言,我哽咽得说不出话。

我从没怨过我爸,深知他的不易。

张姨把持公司后,就不再把我爸放在眼里,家里家外都是她一言堂,我爸当惯了老好人,又得与病魔抗争,很多事情上也是有心无力。

靠我爸的赞助,我跟闺蜜合伙经营起客栈。

在这里一待就是一年。

期间,我爸不放心过来陪我住了一段时间。

我们父女俩闲时散步、喝茶,悠然自在,无所不谈,可以说是我长大后最轻松快乐的时光。

就在我打算放下那些糟心的人和事,开启新生活的时候,竟然在这里遇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而那个女人再次作妖,将我拉入深渊。

4

我爸称公司有点事要回去处理,我只得帮他订好机票,恋恋不舍地送他上了飞机。

谁知,一周后,沈兰一个电话打过来,语气不善地斥责我:“何晴,你爸都这样了,你怎么还不回来?有你这么当女儿的嘛!”

我忙问她怎么回事,原来我爸回去后,去医院复查,他的肺癌进程很快,已发生脑转移、骨转移,进入中晚期,医生判定生存期仅剩半年。

我的客栈生意正值关键期,我爸拿到结果后,不让张姨和我哥告诉我,是沈兰擅自给我打了电话。

我爸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牵挂和依靠,我心痛到窒息,放下一切,连夜赶了回去。

一见面,我就抱住他放声大哭。

我知道接下来陪伴他的每一天都无比珍贵。

张姨心思都在厂里,基本见不到人。

我就自己带着我爸就医,按照医嘱为他制作食物,由于病情恶化,他常常疼得睡不着觉,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我听得心碎欲裂,恨不能代他受罪。

这天,我给我爸喂完药出来,经过我哥房门口时,听到沈兰正在撒娇抱怨:“老公,爸哼的声音太可怕了,跟*叫似的,我都没备孕的心情了,真是难受,咱儿能不能提醒一下,让他闭嘴!”

我心里一阵恶寒。

我爸都病成这样了,这个绿茶还想着备孕,只考虑自己,有没有点儿人性!

我气得正要推门进去发作,里面传来我哥的声音:“你别这么说,爸没几天活头了,还有小晴憔悴了很多,又要管客栈的事,还要照顾他,我准备和她说,把客栈盘出去,爸要是走了,她就回厂里上班,也安稳些,咱们能照应上。”

沈兰却急了:“爸一走,就涉及遗产分配问题,小晴和你们又没有血缘关系,咱们才是一家人,在公司多占点要职才对,反正,我可不愿她回来,现在,业务部都被我拿下了。”

我听得浑身发冷,这女人就是个两面三刀的戏精,竟敢惦记我爸的遗产,把我当透明的嘛!

要不是顾虑会惊动我爸,我肯定不会让她好过。

我攥紧双拳,此时尚不易开撕,唯有强行压下怒火,返回自己房中。

为了让我爸平静地过完剩下的日子,我只能息事宁人。

没想到屋漏偏逢连夜雨,天寒又增瓦上霜。

随着疫情的汹汹来袭,客栈的生意一落千丈,维持运营需要钱,闺蜜知道我的情况,实在支撑不下去才给我打来电话。

我手里的活钱都用来给我爸看病,医院那边化疗又要缴费了,我只得跟张姨开口要钱,可她拖了好几日都没打款。

趁着他们都在家的时候,我直接找张姨催问此事。

张姨还未张口,沈兰横插一杠,冲我横眉冷对道:“小晴,妈和你哥当不了恶人,这事儿我来说,你那客栈就是赔钱货,别救了,厂里的流水不能随便动,你要着急用钱,不如去借点消费贷?”

看着她冷漠的嘴脸,我气得浑身发抖:“这厂子是我爸创办的,用的也是我爸的钱,轮不到你这个外人说话!”

沈兰委屈得直抹眼泪:“妈、老公,你们看小晴是怎么说话的……”

我哥哄着她,张姨脸色铁青,放话道:“我看是轮不到你说话吧?厂子已经转到我名下了,现在是我的产业,你爸是还没顾上跟你说吧!”

我爸听到我们的争执声从屋里出来,情绪激动不已,想说话却咳得上气不接下气,一下子狂吐几口大血。

“爸……”

我扶住他,心碎到极致。

沈兰一脸嫌恶地拽着我哥避开,张姨也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他们三人无一人上前。

看我爸呼吸不过来,我急忙拨打急救电话,叫了救护车。

医院的路上,他气息奄奄地握住我的手,对我道:“小……小晴,别怨你张姨,她脾气不好,但不是个算计的人,她和你哥是被沈兰蛊惑了,也怪我耳根软,着了她的道,只想着保住厂子,才转给你张姨,不过他们答应我会给你保障的……”

见他身体衰弱至此,还在替我操心,我痛彻心扉,紧紧攥住他的手,泣声安抚:“爸,你别担心,我能应付的,你一定要挺住,不要抛下我……”

然而他已经说不出话,只是一遍遍眷恋又不舍的抚摸着我的脸颊,直至合上双眼。

我心痛到无以复加,这世上仅存的温情就这么离我而去。

强忍悲痛处理完父亲的后事,只想找个地方静静地舔舐自己的伤口。

沈兰却故意当着我的面,变着花样跟张姨和我哥上演着相亲相爱一家人的剧目,但我已然无动于衷。

最疼我的人不在了,这个家还值得留恋吗?

我收拾行李准备返回邻城的客栈,路过我哥和沈兰房间时,无意中看到她化妆柜里摆放的东西,赫然是害她流产的那瓶精油。

趁着四下没人,我进了她的房间,拿起那瓶精油细看,发现基本用空了。

若是正常人看到害自己流产的东西,怎么可能继续使用,我想起了前几天闺蜜透露给我的信息,这个女人果然大有问题。

看来跟这个家的关系没法说断就断,还得从长计议。

厂里的人事总监,给我打来电话,催问我什么时候去办离职手续。

此前我只是请了长假,厂里仍保留着我的职位,但那是仰仗我爸的颜面,现在局势已变。

我清楚这是沈兰的授意,我爸尸骨未寒,她就按捺不住,急于把我逼走了。

我答复对方待我忙完客栈的事情,就回厂办理手续。

我决定如她所愿,不过不代表我就此屈服。

而是这一次我要揪住她的狐狸尾巴,让她现出原形。

5

两个月后,我从邻城归来。

赶上公司的年会,我盛装出席。

相熟的一群前同事围拢着我,对着我一身行头和手上的“鸽子蛋”赞叹不已。

“哇塞,这件是明星同款的高定吧,我在杂志上看到过,一件就要几十万呢,你未婚夫可真舍得给你花钱呀。”

“是啊,还有瞧这鸽子蛋,又大又闪,得超过10克拉了,怎么也得七位数往上了。”

“小晴,真是好命,难怪都说女人干得好不如嫁得好,你看我们这些上班族忙活一整年也就挣个三瓜两枣的,还赶不上你一件衣服钱,你这找个好男人,什么都不用干,就能在家数钱,多爽呀!”

“别说小晴看面相就是个有福的,以前有老爸罩着,现在有准老公宠着,哪是我们这种劳碌命比得上的。对了,听说他是你前任,快跟我们说说你是怎么跟人家鸳梦重温的?”

这么刺激的八卦,自是引来诸多吃瓜群众,我眼角余光看到那个女人端着酒杯,故作不经意地往我这边凑了凑。

我娓娓道来:“他公司的人订在我的客栈团建,我们一打照面就认出彼此了。说起来我们还挺有缘分的,他家里原本开公司的,前年突然破产,害他背了一屁股债,就跑到国外投奔他的叔叔,给他叔叔的公司打工,结果去年他叔叔出车祸意外过世,自己又无儿无女,就把所有财产都留给了他,他本来就不喜欢国外的生活,便关掉那边的公司回国创办了新公司,然后就跟我遇上了。”

“想不到分开那么久,我们对彼此还有感觉,就自然而然在一起了。”

我哥听到我的话,走过来好奇地问:“说得这么热闹,是你哪个前任?我认不认识?”

我看到一旁的沈兰竖起耳朵,一脸的紧张。

我笑了笑,故意卖起关子:“他特意推了公司的事,非要过来接我,一会儿见面你们就知道了。”

沈兰觑了我手上的“鸽子蛋”一眼,面露讥讽:“哟,这么大的戒面看着可不像天然的,别是拿几百块的人工钻糊弄你,现在的骗子可多了去了。”

我耸耸肩,不客气道:“无所谓,我那客栈处于亏损中,厂子也没我的份,我身上也无财可骗。”

被我这么一将,沈兰和我哥都有些尴尬。

“听你这意思,是打定主意要嫁给对方了,这是准备搬到婆家,做家庭妇女了?”沈兰又不怀好意地问道。

“奥,他母亲过世的早,父亲前年也过世了,嫁给他倒是不会有婆媳问题,他说了婚后一切都听我的,而且已经购置好我们的婚房,就是两个人住几百平的独栋,总觉得有些空旷。”

一道富有磁性的男声传来:“你要觉得空旷,我们就多生几个,让家里热闹起来,反正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

听到这个声音,沈兰大惊失色,血色迅速从她脸上褪去,她低下头,甚至不敢与来人对视。

我落落大方地挽住来人的胳膊,朝我哥和沈兰道:“哥、嫂子,这是我的男友龚天,你们应该都知道他,就不用我多做介绍了吧。”

我哥一脸探究地盯着龚天,又不解地看向我:“他不是伤害过你吗?你不介意了?”

我解释:“当时他们家里破产,他觉得给不了我未来,才出此下策,让嫂子假扮他女友刺激我同意分手,是不是嫂子?”

“昂……”沈兰目光躲闪,含糊其辞地应承着。

龚天姿态友好地向她伸出手:“老同学,好久不见。”

沈兰却避之不及,拽着我哥往别处走,“对了,妈叫咱们过去呢!”

望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我竟觉得有一丝好笑,还从未见过她如此狼狈失态的样子。

我的那些女同事们则全都一脸花痴地望着五官绝美,风姿俊逸的龚天。

此时他也同样看向那女人离去的方向,嘴角噙着一抹放荡不羁的微笑。

6

隔天,我去厂里办理离职手续。

按流程需要先去找沈兰这个部门负责人签字。

沈兰一见我过来,就带上办公室的门,主动给我端茶倒水,热情得都令我不适了。

“其实你不用这么急着走,咱妈很想你留下的,毕竟是自家人,再说我也舍不得你呀。”

我按下心里的恶心,配合着她演戏:“嫂子,我也舍不得你,不过龚天说以后不想让我再抛头露面,既然都要嫁给他了,就得夫唱妇随,你应该能理解我吧?”

她欲言又止,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试探着问道:“你调查过他的底细了没?就不怕他有问题?”

“他给我看过他叔叔的提取财产转让证书,他叔叔海外所有资产加起来有四亿多,此外,我还见过他公司的账目,每个月光流水就有八位数,新买的婚房也是记在我的名下,要说他是骗我的,也算是煞费苦心了。”

“你说什么,房子记在你的名下?”她抓住重点,惊愕过后,脸上晦涩不明。

“对呀,周末正想请你和我哥还有张姨过去坐坐,参观一下我们的新家,我爸不在了,怎么说你们也是我的亲人,得替我撑撑场面,让他知道我娘家有人,婚后不敢随便欺负我!”

我故作娇嗔道,清晰地在她神情中捕捉到一抹嫉恨、不甘的情绪。

“好,我转告妈和你哥,我们肯定得去捧场,妹妹你过得好,我们心里才觉得踏实。”

她的场面话,向来说得滴水不漏,要不是见识过她的手腕,差点儿就信了这女人的邪。

我顺势把离职表挪到她跟前,示意她在上面签字。

“小晴,妈跟我说了,还是想留用你,反正咱自家的厂子,也不要求你坐班,有业务就过来瞅瞅,其他时间你就在家做你的阔太太,年底奖金、分红都少不了你的。”

哟,这女人转性了,之前可是迫不及待想撵我走的。

见我闷声不语,她看出我的疑惑,继续劝说:“咱们女人啊,还是得有个正经事做,不然跟社会脱了节,赶不上男人的脚步,他早晚都会嫌弃你的,你可得保持清醒,没见我当初身体一休养好,就立马过来上班了。”

说到这里,她想起之前的事,拉住我的手,满脸歉意:“上次的事对不住,妈和你哥太想要那个孩子了,我实在不敢告诉他们,你能原谅我吗?”

我摆摆手:“没事,都过去了,一家人有什么可计较的。”

她欣慰得拍拍我的手,收起那张离职表,“那我就当你同意留下来了。”

我点点头,没再坚持。

事出反常必有妖,我倒要看看这女人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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